是要想的东西太多,脑袋有点胀痛。”
“那……”那边停顿了片刻,接着听覃舒妄说,“年年,我先挂电话了。”
“嗯?”怀年坐起来,“干嘛去?”
覃舒妄笑:“登个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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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小时候,飞机落地维国首都国际机场。
覃舒妄刚随着人流出来就见前面一个戴着墨镜的年轻人冲自己飞奔而来,他张开双臂,怀年径直跳到覃舒妄身上,双腿缠住他的腰,抱着人就吻。
覃舒妄蹙眉:“怎么瘦了?”
怀年立马抱怨:“天天不是面包就是三明治,能不瘦吗?”
“不是还有牛排吗?”
“那也不能天天吃啊,我真的快吐了。”
覃舒妄光听着就心疼了。
怀年依旧没从覃舒妄身上下来,贴着他的耳朵说:“不过好在你来了,东西带了吧?我们快点回去开荤吧。”
覃舒妄:“……”
小别胜新婚,他们都不算是小别了,再加上之前在国内,怀年手术前后两人也是禁/欲着,这次不止白/日/宣/淫,晚上也闹了半夜。
怀年终于体力不支,都没洗完澡就昏睡过去。
覃舒妄看着怀年身上留下的印记,又没忍住,抱住人亲吻了一番。
怀年哼哼着往他怀里钻。
怀年直接睡到了天亮,次日醒来,刚一动,就被人抱紧了怀里。
很难得两人事后醒来,覃舒妄居然在床上抱着他。
“也不必做什么早餐,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覃舒妄很是无奈。
怀年笑得不行:“还是可以煎荷包蛋的。”
覃舒妄挑眉:“这能用几个时间?还需要提前起床吗?”
怀年想了想:“好像是不需要。”
覃舒妄摸着怀年的脸,垂目认真看了会儿,又把人抱住:“好想你啊。”
怀年回抱住他:“我现在能想起一些事了,治疗还是有效果的。”
“想起什么了?”
“不告诉你。”
覃舒妄也不知道怀年是真的想起什么,还是在安慰自己,他没多问,安安静静抱了他一会儿,贴着他的脸问道:“身上有不舒服吗?”
怀年瞬间垮脸:“腰断了。”
覃舒妄套上衣服坐起来给怀年揉腰。
怀年趴在床上不时哼哼:“对了,我收到了寻大力的结婚请柬,周简代为签收的。”
“嗯,我也收到了。”
两个人愣了下,怀年笑起来:“那会儿应该告诉他我俩在一起了,就不必多写一张了。”
覃舒妄算了算时间:“还有不到两个月,能回去吗?”
怀年老实说:“不好说,尽量吧。”
覃舒妄俯身吻了吻他的后颈:“不要勉强,慢慢来,实在不行,我一个人去。”
结果中间道格有事回了趟兰国老家,耽误了十来天,回来怀年就赶不上寻嘉和江既言的婚礼了。
覃舒妄本来是准备要去的,但怀年在婚礼前两天重感冒,高烧咳嗽,半夜是赫尔曼给送去医院的。覃舒妄得知后第二天就买了机票飞维国。
“大力婚礼呢?”怀年说话就咳嗽。
覃舒妄想到怀年半夜高烧身边没人就一阵后怕,他守在床边寸步不离:“他婚礼热闹着,不差我一个,礼金我让李阳帮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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