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覃舒妄手受伤了。”
怀年还想说话,覃舒妄按住他的脑袋:“别动来动去,马上就好了。”
怀年不挣扎了:“吹完就先消毒。”
“嗯。”
周简刚松了口气,听怀年又问:“周简,胖子是我捡回家的吗?”
覃舒妄揉着头发的手一顿。
周简的眼底闪过一丝微不可查的诧异,他很快冷静下来,话倒是问得有些小心翼翼:“你想起来了?”
“唔……”怀年拧眉,并拢在食指和中指轻搭在太阳穴上,“想到了些,有点模糊,可你怎么从来没提过这事?”
周简噎住,他不知道怎么提。
他的目光有些躲闪,那他喜欢他的事,怀年也想起来了吗?
不过周简又一想,这事怀年就算想起来了,也不会当面说,那他也当不知道就行了。
于是他说:“也不是大事,说不说的都不重要,主要当时也担心你想不起一些事会造成混乱。”
怀年沉默不语,别说当年,就是现在他觉得脑子都有些不堪负荷。
覃舒妄看怀年的情绪还算稳定,觉得这事急不得,便打岔说:“折腾到现在都还没吃饭呢,等下边吃边聊吧。”
“哦,对,那你们先换衣服,我出去把汤底先煮上。”周简转身拎着橘胖子出去。
胖子终于不乐意地挣扎起来,开始吹胡子瞪眼地乱叫。
周简叹息着把猫提起来,咬牙切齿道:“你再走丢,我就不要你了!”话虽这么说着,他还是把猫抱在了怀里,十分宠溺地揉着它的脑袋。
橘胖子的控诉声终于变成了舒服的吟叫。
覃舒妄这边也吹完了怀年的头发。
怀年执意把药箱找来,这回换覃舒妄坐在马桶盖上,怀年拉着他的手,因为洗过澡,破皮的地方早就打湿过了,伤口有些泛白,怀年只能用棉签沾了酒精一点点擦拭。
覃舒妄吃痛缩手,怀年边低头给他吹。
“不该让你打湿伤口的。”怀年很是自责,他刚回来时满脑子都是多年前北城那段记忆,根本没有时间去注意覃舒妄的手。
他是真的叫了“妄哥”吗?
或者是“王哥”,还是哪个“wang哥”,不管怎么样,“柏知言”那三个字怎么都不可能拼凑出“wang哥”。
还是一切只是他的幻觉……
但是为什么,怀年当时第一反应居然会是“覃舒妄”的那个“妄”。
回来到现在,覃舒妄的目光就没有离开过怀年,他感觉到怀年的呼吸有些快了,他轻声叫了句“怀年”,面前的人忽地往前一步,俯身抱住了他的脖子。
“怀年……”他的心跳有点快。
又是这种感觉,和被徐煜原催眠时一样的感觉……
怀年闭了闭眼睛,眼尾有些打颤:“抱抱我,覃舒妄。”
覃舒妄将他抱紧,手轻轻揉着他的后心:“告诉我,怎么了?”
怀年也不知道自己突然怎么了,自从那次在催眠中休克之后,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过这种感觉了。
是因为最近得知覃舒妄的前男友也叫年年,甚至跟他很多地方都很像,所以他再次不可抑制又迫不及待地要让覃舒妄也出现在他那段忘记的记忆里吗?
这多少有点像个偏执欲、占有欲极强的神经病了。
覃舒妄侧脸,唇角轻轻贴了贴怀年的耳垂,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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