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舒妄没说话,干脆将装模作样卷在手里的杂志重新丢回床头柜,他迟疑了下,目光仍旧回到了怀年身上。
他认真工作的模样倒是和从前没怎么变,光影落在他的侧脸,将他的长睫打出一片扇影,他默念着话的时候唇会一张一翕,覃舒妄从前盯着他看久了就会忍不住扑上去把他按住深吻过去。
他现在仍然有这种冲动。
但等怀年回复完邮件放下手机,覃舒妄也没有将人扑倒强/吻。
怀年说他是自由独立的,他不会再像从前一样把怀年当成他的所有物,他说过的,从现在开始,要改掉从前那些不好的习惯,为了能更好地和怀年在一起。
“还在看……”怀年转身半撑着凝望着覃舒妄,他一手轻轻捏住覃舒妄的下颚,眯着眼睛带着些许玩味,“唔……覃老板现在的眼神有点沉重,是我晾你太久了?”
覃舒妄难得接了话:“嗯,真的很久了。”
五年了,年年,真的有点久啊。
怀年难得见他认真,凑过去吻他:“要补偿吗?”
覃舒妄搂住他温柔回应了这个吻。
怀年仿佛对覃舒妄天生没有抵抗力,在覃舒妄化被动为主动的顷刻间,他尚且酸痛的腰瞬间又软得一点力气都没了。
覃舒妄只是吻了吻他,他的大掌托着怀年酸涩使不上力的腰,将他扶躺下。
怀年有些意外:“这就够了?”
“不够。”覃舒妄的指腹认认真真拂过怀年的眉骨、鼻梁,然后是唇角,“在我还没拿到你完整的补偿前,你就不能拒绝我的追求。”
怀年的心尖似被什么东西轻微刺了下。
他道:“好啊。”
覃舒妄很轻易地将怀年整个人捞过去半抱住,一手贴在他身后给他轻轻揉着腰。
怀年被他揉得太舒服,没多久就靠在覃舒妄怀里睡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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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怀年醒来发现床上依旧只有他一个人,不过他很快听到了外面传来的轻微响动,而他整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滚到了覃舒妄睡过的地方。
他将整个人缩进被子里,周遭铺天盖地都是覃舒妄的味道。
覃舒妄应该在厨房做早餐,不知道他要准备什么。
怀年正犹豫着要不要出去帮忙,突然又想起一件要紧事。
他忙给周简发了条信息,让他早上别忘记喂橘胖子,毕竟他昨晚没跟周简说晚上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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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简收到怀年的信息时,正坐在床上看着盘踞在他身边的橘胖子。
他回复:【知道了】
他昨晚就把猫带过来了,就海州长空门口那堪比小别胜新婚的一幕,周简料想怀年晚上不会回来。
他吐了口气,俯身揉了揉橘胖子的脑袋:“起床,吃早餐了年糕。”
橘胖子懒洋洋的哼了哼,一点也没有要起来的意思。
周简盯住小家伙半晌,叹息又怜惜地撸了它两下:“你真是没福气。”
虽然当年怀年死皮赖脸把年糕硬塞他家时给的理由是房东不让养猫,周简才不信这鬼理由,他始终认为跟那个姓王的男人有关。
估计是老王不喜欢猫,或者老王对猫毛过敏。
周简不由得又想起昨天经过覃舒妄车边时,从后座传出的不间断的喷嚏声,覃舒妄八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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