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对猫毛过敏。
“怀年还是不能养你。”周简抿了下唇。
突然又觉得好像哪里不对劲。
后来去海州长空路上,柏知言打电话过来。
“哥,我昨晚去你家,大姨跟我念叨说年糕不在家,她都觉得冷清了不少,还埋怨你怎么好端端要把年糕带海州去,我当时都惊呆了好吧?”柏知言话里一点都听不出惊呆,只有幸灾乐祸,“我记得你小时候特别想要养猫,大姨是反对得最厉害的那个吧?她还说什么不喜欢猫,呵呵,结果养了几年她就变了!”
周简下意思笑了笑,他来海州后才把年糕留在家里的,别说沈景珍,连爸爸周天也特别宠爱年糕,越发宠得那小东西无法无天。
家里的猫玩具甚至比他小时候的玩具都要多。
柏知言突然在那头打了喷嚏:“这反复无常的天气,哥,你也注意,别感冒了。”
周简不由自主就想到了昨天打喷嚏的覃舒妄。
他含糊应着,莫名想着,怀年的雷达那么准,专找对猫毛过敏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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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舒妄推门进主卧时,怀年刚好坐起来。
“还好吗?”覃舒妄身上还穿着围裙,看起来特别居家。
怀年看得有点心动,就这么恍惚了一瞬。
“怀年?”覃舒妄叫他。
怀年回过神,勉强笑道:“腰很不舒服。”
覃舒妄拧眉上前,单膝跪在床上,一手轻扶着怀年的腰将人扶到床边:“那今天要休息吗?”
怀年就着覃舒妄的手臂站起来:“不行,今天要去机场维修检测站,有架飞机要实地维修。”
“你昨晚怎么不说?”覃舒妄有些懊悔,不然昨晚就不那么疯了。
也有可能是他的沙发不行,或许一开始就不应该在沙发上的。
怀年被覃舒妄严肃纠结在一起的五官逗笑:“只是有些不舒服,但我能站能走,你干嘛一副我要坐轮椅的表情?”
覃舒妄没心情跟他玩笑,依旧沉着脸。
怀年推开他的手熟门熟路打开衣柜,覃舒妄给他买的衣服果然整整齐齐挂在一边,内搭的衣服则折叠好放在柜子里,明显是特意给他收拾了一部分柜子出来。怀年没怎么犹豫,拎了一套就穿,反正都是差不多的色系。
覃舒妄见怀年套上毛衣后,手下意识往柜子上撑了把,他忙疾步过去:“怎么了?”
怀年眨了下 眼睛,撒娇说:“我没力气。”
覃舒妄干脆将人抱起来。
“我还没穿裤子……”
“嗯,先坐床上。”
覃舒妄将人放在床沿,让怀年坐下,这才转身取来裤子,半蹲下捉住怀年的足踝。
刚从厨房出来,覃舒妄用冷水洗了手,还有点凉。
怀年本能往后缩了缩脚。
“我忘了手有点凉。”覃舒妄从抽屉里找了双黑色中筒袜出来,依旧半蹲着给怀年穿。
这次不再是新袜子了,应该是怀年某次换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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