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时候他特意去商场买了两支香薰蜡烛,此时,薰衣草的味道夹杂着淡薄荷味,漂浮充斥着整个包间。
覃舒妄闭眼深吸了口气,导购推荐的味道闻起来很舒服,怀年应该会很喜欢。
他今天还特意选了条亮色系的领带,毕竟怀年的大衣每一件都十分跳眼,又十分嫌弃他满身的老年气。
覃舒妄下意识笑出声来,那么嫌弃竟都没阻止怀年回头追他。
记得没错的话,斩钉截铁说绝不吃回头草的那个也是怀年自己吧?
他都没好意思拿这刺他。
烛光晚餐后,一会他们还能去Feeling Club,他还有一杯酒没给怀年调。
那杯酒今晚复合之后喝再合适不过了。
“咚咚咚——”
服务员敲门进来,微笑问:“先生,需要上菜了吗?”
覃舒妄蹙眉看了眼腕表,怀年怎么还没到?
手机上也没有信息和电话。
“稍等下。”
“好的,需要上菜您可以按呼叫铃。”服务员礼貌退出去,又顺便带上门。
覃舒妄起身往楼下看了看,忍不住给怀年打电话。
电话没响两声就被接起来。
“到哪了?”覃舒妄问。
那头的人顿了下:“覃老板吗?我是周简,你方便来一趟医院吗?”
作者有话要说:
第23章 那三年
覃舒妄到医院时,周简已经给怀年换到了单人病房。
里面异常安静,显得床头各种仪器声越发令人胆战心惊。
周简在电话里说怀年因为突然的心律不齐才晕倒,但此时,心电监护仪上的数据正常,覃舒妄完全没办法想象那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怀年还没有醒来,覃舒妄看他单薄躺在那儿,突然心疼得说不出话来。
现在回想起来,怀年不舒服的事昨晚就开始有征兆的,他明明知道昨晚的怀年有些不对劲,他应该送他上楼的,至少得和他待在一起,早上若是发觉他的异常就不该让他出门的!可覃舒妄偏偏要回Feeling Club处理那些狗屁事,几把椅子而已,很重要吗?
“覃老板。”周简见覃舒妄进去,忙起了身,“麻烦你照看下,点滴快挂完了,按铃叫护士来就好,我有些事跟他主治医生谈谈。”
覃舒妄已经走到床边,闻言忙应声,不自觉地看点滴还剩下多少。
周简与他错身走到病房门口,又想起什么,转过来道:“医院联系我是因为怀年紧急联系人一栏写的是我的联系方式。哦当然,我的紧急联系人一栏写的也是怀年,那只是因为刚来海州时只有我和怀年相互熟悉,出门在外是为了以防万一,你不要误会。”
覃舒妄有些意外周简会就这个郑重与他解释,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周简已经转身出去。
覃舒妄紧抿着唇,紧急联系人写的是谁重要吗?
一点也不重要,他覃舒妄又不是三岁孩子,还能吃这种干醋?
“怀年。”覃舒妄轻声坐下来,拉住了怀年的手。大约是因为还在打点滴的缘故,怀年的手上一丝暖意都没有,覃舒妄干脆用双手小心包裹住他的手给他捂着。
想着昨晚怀年差点从吧台栽下去,想着他一改常态说要提前回家,覃舒妄自责得不行:“我昨晚不该让你一个人回家的,对不起,年年。”
床上的人忽地拧了下眉,他几乎本能想要将手从覃舒妄掌心下抽出来。
覃舒妄被他吓到了,他不敢太用力,只好俯身过去:“年年,怎么了?”
怀年有些难受哼了哼。
“年年!”覃舒妄去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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