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附上一串电话号码,落款是——覃舒妄。
怀年打开手机比对了下号码,是覃舒妄的没错。
他是什么时候出来过,存了覃舒妄的号码吗?
他居然一点印象都没有!
为什么备注A350?
难道就因为之前看覃舒妄站在他房间里那架A350的模型前看半天,他就顺手给备注了?
“嗯……”
该死的,头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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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eeling Club眼下热闹得很,到处都是晃动的人影。
覃舒妄坐在吧台上连喝了三杯威士忌,目光时不时就瞥一眼手肘边上的手机,怎么不回信息了?
wifi掉了还是手机欠费了?
覃舒妄不甘心拿起来看了眼,信号满格啊。
他又盯住怀年给他发来的信息看了看,呵,简直问的莫名其妙,他是被烧糊涂了吧?
覃舒妄将屏幕合下,仰头喝完了杯中的酒。
辛辣浓烈从舌尖一路滑过咽喉,覃舒妄的脑神经却忽地一跳。
怀年他没删他的号码!
他自己连号码都换过了,却还留着他的号码。
这些年看着不膈应吗,怀年?
覃舒妄又拿起手机,打开通话记录,盯住怀年的号码看了两秒,居然有点好奇现在在怀年的通讯录里,给他的备注会是什么。
覃舒妄长按了怀年的号码,看着跳出来的“新建联系人”和“添加到已有联系人”迟疑两秒,随即又退出锁屏。
炮/友而已,不值得存来占内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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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年一夜未眠,除了感冒发烧引起的不适外,他还面临着另一个更严峻的问题。
他的脑子可能出问题了。
次日,怀年买了最早的机票直飞杭城。
飞机刚落地,周简的电话就进来了,告诉怀年他就在到达处外面。
“怀年!”
怀年越过人群见周简冲自己跑来,他抬手挥了挥,周简跑近直接伸手搀了过来,“头还疼吗?”
“不疼了。”怀年笑着把手臂抽出来,“别这么夸张,我自己能走。”
“哦。”周简松了口气,但还是走两步看一眼怀年。
怀年被他看得浑身发毛:“都说不疼了,别这样看我,我都起鸡皮疙瘩了。”
周简抿唇没搭话,他就怕怀年说头疼,上次怀年说头疼还是五年前,周简当时在国外,他是隔天看到了怀年给他发的生日祝福才回电话过去的。
那通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来,怀年听起来很不对劲,周简问是不是病了,他说他头疼,不难听出他说话都在抖。
周简催他去医院,他说太疼了,他站不起来。
“你男朋友呢?你们不是住一起吗?”
“我们吵架了,他不接我电话,周简,帮帮我……”
“你别急,我弟在北城上学,你告诉我地址,我给他打电话让他马上过去。”
……
“周简,嘿!”怀年往周简面前打了个响指,“问你话呢?我回来的事你没告诉我妈他们吧?”
周简收住思绪:“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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