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长眸半敛:“哪里不好。”
“容易被人认出来,”却夏试图把大白猫往车上拽,“我们还是上车聊……”
“不要。”
陈不恪冷冷淡淡一句,就把女孩抱回原地,还多往前走了两步,塞到旁边的粗壮悬铃木后的墙根里。
然后他侧身一挡,直接把小狐狸包了饺子。
却夏挣扎无果,无奈仰脸:“为什么不要?”
“车里挤,影响发挥。”
“?”
不等却夏问他要发挥什么,眼前光影罩下来,紧跟着就是唇肉上微微一疼。
有人小狗似的,不轻不重地咬了她一下。
却夏:“?”
但比这个吻或者咬更叫却夏意外的,还是陈不恪低头在她唇前停滞了几秒,又抑着黑漆漆乌压压的眼眸,缓慢直回身去了。
却夏轻慢地眨了下眼,被他咬了下的唇瓣从浅色里透出靡丽的红:“怎么…了?”
陈不恪轻眯起眼,停了几秒,他忽然抬手,扣盖住了她的眼睛,“不许看我。”
“?”
却夏心里迟疑,不知道是不是陈不恪最近几个月又有了什么奇奇怪怪的变态爱好,接吻还不许她看他。
可等了几秒,依旧不见陈不恪有什么动作,只是能听见他莫名有些低的呼吸沉沉地绕在她颈侧,像在确认她的气息,每一次都靠到最近,却又停下,不肯真的触及。
却夏:“——?”
这莫非是白毛顶流最新的闹脾气方式?
却夏略微犹豫了下,就在陈不恪某次又气息靠近时,她踮起脚尖,借着他指缝间漏下的细微光影,轻轻吻到了那人大约是下颌到脖颈的位置。
离着喉结似乎近了些,她敏感地察觉那人喉结低深地滚了下:“…却夏。”
他喊她语气莫名恼火地哑。
却夏:“?”
这样也不对吗。
谈恋爱果然好麻烦。
却夏正心里咕哝着,后腰忽然一疼——那人以大到失控的力道狠狠抱起她,几乎是抢走似的,几步就把她提溜进了旁边的车里。
私密格挡被陈不恪重重一拍,紧跟着是灯火熄下。
却夏没来得及见光几秒,就被陈不恪握紧了手腕扣到后排放平的座椅里。
——几乎像张床了。
却夏心里慌了一下。
她挣了挣手腕,像被钢箍钳制,又踢了踢脚踝,小腿完全在那人屈膝抵扣的禁制之下。
如果有光照着,那却夏想刚刚她挣扎的场面一定像极了在砧板上努力又徒劳地挣扎的鱼。
想来也不太美观。
却夏一默,慢吞吞放弃了挣扎,转而仰脸看向头顶难以辨别的昏暗里。
“…恪总?”
小狐狸语气难得地示软。
但黑暗里没有任何回声,只有好像更沉了的呼吸,又好像没有。
却夏犹豫了下,试探地,轻慢地,拿小腿轻蹭了蹭扣压着她的某人的长腿:“陈不……”
恪字还未出口。
头顶一声闷哑至极的气笑,像咬牙切齿,那人呼吸靠近都像灼|热的烙铁似的:“今天两次三番,这可是你招我的。”
“?”
却夏属实不解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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