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像他真的担心这个一样。
姜时念鼻子又有点发酸,坐在病床边闷闷说:“当然不会,无论怎么样都不会。”
说完她看病房里没有其他人,就手撑着床,屏息朝他靠近,压着心跳,主动去碰了碰他嘴唇,以前那么多彼此纠缠吮咬的深吻,但在确认自己心情之后,只是这样清浅地碰触,她也手心出汗,一片心慌,胸中酸麻着。
沈延非抚着她脸颊,垂眼注视她表情,耐心浅尝,略微勾一下舌尖,就已经是他这次最过分的探索了。
正巧外面有人敲门,姜时念就及时撤离开,微微喘了两下,睫毛遮住眸色。
他为什么……
好像从醒来以后就莫名冷却下来,不会对她失控了。
而且他一直对这场事故只字未提,就像根本没发生过,照常哄她,照常处理集团公事,她连想借机问一问有关蒋家的内情,都没找到合适的时机。
因为筋骨损伤不重,基本不影响正常的行动,沈延非三天就出院。
姜时念当然反对,他细致安抚她,条理清晰给她讲了没必要再住下去的理由,沈老板决定要做什么,当然有本事让人无可辩驳,一切不合适的原因,都能在他的意愿下合理化。
姜时念找医生确认,他的伤情可以回家休息,这才勉强点头,然而沈老板只有出院的第一天是安稳跟她住在望月湾的,第二天起,他换了长裤和宽松的黑色毛衣,不至于太束缚身后的伤口,就若无其事地挽大衣要出门。
走到门口,他俯身揽住姜时念的腰,亲吻她脸颊,带着薄伤的粗粝指腹抚了抚她有些泛红的眼底:“公司有事实在紧急,不能再休息了,我保证,不会耽误养伤,老婆放行吧。”
姜时念心底涌着咸涩的浪,知道拒绝不了也阻止不了,还因为他的收敛和克制,隐秘地有一点赌气,在他要走的关头,不禁口是心非,带着鼻音说:“我当然不会管,你有你的自由,你不疼就好,我这边也有工作该去台里了。”
沈延非唇翘了翘,眼睫低了一瞬又抬起来,沉暗颜色她看不透彻,他抱一抱她,很久不放,随后转身离开家门。
姜时念听着车声消失后,抬手掩住鼻尖压了压,忍下那股解释不通的酸涩,给许然打了电话,反复叮嘱他沈延非要换药和休息的时间,让他在公司务必照顾好,才强行摁住满腔泛滥。
姜时念回到台里,逼着自己集中注意力,傍晚临下班前结束一场录制,大家刚放松,有人掏出手机刷刷,就惊呼起来:“卧槽真的假的,华容地产姜久山……被正式立案侦查了?!”
所有目光刷的集中向姜时念,她怔了怔,翻手机一看,果然已经上了各大新闻,具体没有透露,只说是重大经济问题,整个姜家旗下的企业全部停摆,接受调查。
之后三天的时间,姜时念亲眼见证着商瑞在圈内原本如日中天的传媒公司,在经过这段时间的覆败之后,一夕倒掉。
商家本处于行内制霸地位的港口生意也跌至冰点,一扫过去趾高气昂的姿态,在圈里到处狼狈求人。
她下班时,商璇甚至等在门口,泪流满面地哀求她,与当初去医院对她冷嘲热讽的千金小姐判若两人,求她让沈总放一马,他们全家愿意做任何事。
不用姜时念开口,每天负责接送她的司机就已经迎上来,直接叫保安把她弄进派出所。
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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