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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迟了,早已经失去争吵咒骂的价值。

该找的找不回,该问的也没人再知道,那段过于久远的岁月,完全淹没在了不能回头的时光里,无法再追究出更多。

像一个短暂片段,在水面上意外浮现出来,但前后左右,一无所有,窥不到任何一点能去找的可能性。

姜时念很清楚,在沈延非的面前,姜久山不敢再有隐瞒,现在说出来的就是全部了,就算弄死他,也只是这样而已。

她一个字都不想再和他说,虚浮的脚跟转了转,僵硬手指微动,刮过沈延非握紧的掌心:“……回家好不好,我想回家了。”

沈延非喉结下压,只留下一句:“姜久山,你这些年生意干不干净,自己心知肚明,等着坐牢吧。”

他带姜时念上车,车内挡板在出发时就升起来,隔绝前面的驾驶座,把两个人封在一个小空间里,姜时念闭着眼,一开始侧过身,头靠着车窗。

沈延非没有动,只是沉默看她,她被他身上热度丝丝缕缕牵引着,眼窝酸疼,忍耐不了地把脸换了方向,在流荡的街灯里,注视他犀利黑瞳,轻轻问:“我能靠你一会儿吗。”

沈延非伸手拉过她,把她拽到腿上,手臂环拢,让她整个贴在他身前。

姜时念搂住他的腰,一点声音没有发出,缩起肩,在他颈边哭湿他一丝不苟的领口,她身体跟着车的行进微微摇摆,始终被他稳定扣着。

她盯着他咽喉线条,又看看窗外飞快掠去的街景,最后咽下眼泪,把其他都忍住,挑好的笑着跟他说:“学长,原来我不是没人要的,我父母,可能……可能是我父母,他们以前辛苦找过我,我也很重要。”

沈延非合着眼,把她往胸口揉压,声线依然平稳,所有情绪隐匿:“你当然重要。”

于他而言,多少年了,高中到现在,没有任何人事能比她更重要。

恨不能在胸骨上挖开把她嵌进去,又怕太急太重,像上次那样把人吓走。

他走了太久终于拥有她,小心翼翼也如履薄冰,一边发疯放纵一边谨慎隐忍,只想有一天,她能愿意主动走向他,抛开一切顾虑喜欢他,不是被胁迫或者顺从,她才不会轻易离开,他甚至可以让步,不奢求她爱他。

喜欢也好。

只是动心也好。

有一纸婚书在那,不把他抛下就够了。

回到望月湾以后,姜时念尽量让自己表现正常,她不能把太多负面的宣泄给沈延非,他已经为她做了太多,他从香港回来到现在都没好好休息,不能再去承载她这些其实并没有实际意义的眼泪。

下车的时候,她为了转移注意力,想起那把天价拍下来的琵琶,既然退是不能退了,钱都已经入账,总不能单纯摆着压箱底。

沈延非把琵琶从后备箱取出来,提在手里,姜时念故作平静,笑盈盈跟他说:“我会弹的,你那会儿没看错,我确实在台上多瞄了它几眼,只是时间太久了,不确定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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