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忘记了。
“阎山的脾气,好像越来越,坏了。”'阎”字难写,季明写得很难看,歪斜粗大,“和开始,好不一样了。我,我都没有惹他的。”
他撂下笔,心里有些难受,不往下写了,只在本子上一笔一划的练“阎”字。
要是妈妈在他身边,肯定会看出他难受了。会问他是不是不舒服,他一定会好好的点头,季明想。
第4章
夜雨淅沥滴答的下起来,浇在院中月季上。午夜,季明于半梦半醒间听到雨声,闪过一瞬的儿时印象,窗台排排随风摇晃的滴水湿衣,嘟囔:“不要下雨……”
第二天,一起来,季明跑到院子里看,果真下了一夜的雨,查看未来几天的天气预报,要持续一星期。
昨天才买了三天的肉和菜,暂时不用出门。细雨声声不绝,织出一片湿黏滑腻的小院天地,月季的叶子在雨幕中更绿,正是花期,绽开花苞里全是蓄水,季明抱着阿茵看雨,莫名的想到阎山,想他院子里长满的欢笑格鲁吉亚。
把阿茵交给月姨带去睡午觉,季明一个人上了二楼,躲进雨声更为清晰的浴室里。他脱下裤子,从玻璃窗片的缝隙里看蛛丝般的雨线,颤手往腿间摸去。
昨天阎山弄得狠,两片肉唇还是肿的,季明碰到自己流出来的水,小股的,湿漉漉,和雨天一样。他红着脸,不敢碰,穿好裤子躺到床上,闭着眼睛总想到阎山,干脆把笔记本捞起,写了一句:“不许老是想阎山。”抱着迷迷糊糊睡去。
阎山顶着一身湿雨水走进房间,水顺着裤管往下淌,把地毯都打湿了。他脱掉衣服,从季明的衣柜里找衣服换,只换好裤子,光着上身就来掰季明的腿,含吮季明软着的阴茎,几个上下吞吐,季明硬了。
阎山抬高他的屁股,看他脂红白肉生生流水的花穴,低头去舔,大拇指腹在湿肉缝上滑动。
“唔,嗯,嗯哼……”
阎山轻轻抬了下头,半跪扯松裤子,掏出狰狞发硬的阴茎,龟头的水光在季明眼中一闪而过,就往他湿濡的肉缝里挤。
“嗯……不行,吃不进去的,啊嗯……”
梦乍然醒了,季明低头看清自己怀里的笔记本,夹了下腿根,好黏。他把手伸进裤子里,摸了两下就不太敢了,热涨的,又有什么东西要流出来,阴茎也硬了,好难受。
整个雨水不断的下午,季明陷入奇怪里,脑子里都是阎山。
雨天,月姨做了鱼汤,生姜放得比平时多,祛湿祛寒,季明贪喝,饮了两碗。刚要去盛饭,院子的门铃响了。
雨声压耳,刚开始不真切,后来才确定有人在摁,月姨让季明吃饭,她去开门。
天色黑透,壁灯的冷光落在水洼上,光被雨点打碎,星星般纷乱点缀在水洼里。月姨打开院门,竟然是阎山。
“先生,你怎么来了。”她把雨伞撑高,欲遮住阎山。阎山轻轻把伞推开,目光透过玻璃,望向吃饭的季明与阿茵,声音在雨里格外清晰,“路过,就过来看看。”他扫过一眼月姨的脸庞,轻轻一笑,往里走。
季明扭头,对上一身是水的阎山。惊讶过后,放下碗筷,急忙去浴室拿干毛巾给他擦水,着急的说:“雨天,要撑伞的呀。”阎山不在意的笑着,“想见你,一时忘了。”
季明的动作略顿,用毛巾细细的擦阎山脸上的水,眉眼到鼻梁,嘴唇到下颌,一一擦去,不知该如何应付阎山突如其来的一句,心跳乱了,结巴蹦出一句:“下,下次,要撑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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