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茵一扑在季明身上,无辜纯真的笑声就漾开了,“爸爸,你跟我玩,捉迷藏呀。”季明模糊的知道了阎山的用意,缩了缩身体,含糊的应,“嗯。”夹紧了湿滑粘腻的腿根。
阿茵抬头看阎山,伸手要摸他的脸,阎山一笑,把头低下来,目光一点点的描着小丫头的样子,柔的要淌下来。
怎么这么好,幼儿天生就有软人心的本事。
季明坐不住了,主动攀上阎山的颈,小声的说:“要流下来了,唔。”阎山淡淡的说:“你要下来抱阿茵,她就在跟前,等你抱她。”目光仍旧和小丫头交接。
“错了,对不起,对不起……”季明的世界里,对错的边界时而模糊,时而又无比清晰,他总是在说对不起的,在遇到阎山之后,他说得更多。
“是吗?”阎山抿唇,把手顺着浴衣的下摆钻进去,挤进季明在流精的软穴,又热又湿,一碰就有反应。阎山听见他轻轻的“哼”了一声,手指勾出混了淫水的精液,涂抹在他鼓胀的肉蒂上,揉弄、挤压,不一会儿,湿漉漉的淫水,就小股流出来,顺季明的腿根往下淌。
他脸红得可怕,不敢扭头面对女儿,溢出点哭腔,“不要在这里,哥,求你了。”阎山随即抽手,和颜悦色的朝小丫头笑,“爸爸要洗澡,洗完以后才可以抱阿茵,好不好?”说完,抬头示意站在客厅外的月姨进来。
月姨把奶瓶递给她,抱起阿茵,重复阎山的话,“等爸爸洗了澡,再抱阿茵,好不好?”小丫头吮了两口奶,乖乖的说:“好。”
刚进浴室,阎山就肏了季明。阴茎把湿穴挤得满满,顶得季明喘出口长气,软腿要夹不住阎山的腰,“啊,太满了,嗯!”
阎山把他放在洗手台上,抽出阴茎看他湿红的肉穴,拨弄两片肿胀的花唇,把龟头不住的顶,“舒服吗?”
季明绷直了肩膀,颤抖点头,“舒服,啊啊,别顶了,别顶呜…尿,会尿啊……”阎山握住阴茎插进去,“骚货。”走到浴缸边,放水坐了进去。
季明高潮过两次,这一次来的很慢,一直都是微麻感,被阎山抱着在浴缸里挨肏,前边的阴茎也一直没有要射的迹象,只硬着,阎山问他:“不哭了?”
季明低头看,答非所问,“你怎么,还不射……我要抱阿茵,你,快点射……”阎山失笑,抱他从浴缸出来,鸡巴一下顶深,“夹紧点,就射给你。”
季明对他多时都很依赖,抱着阎山的颈,抬高屁股就缩,催促他,“快点,快点射哈啊……”阎山难得有耐心,“我教过你的,我什么时候最容易给你。”
季明和他额贴额,嘴巴被亲的有些肿,说:“老公,你快点,射给我。”阎山让他背抵上墙,抽出阴茎,狠狠深顶,“好。”
阿茵在四十分钟后,才得到了爸爸的抱,奶瓶里的奶,都快喝光了。小丫头有些委屈,抱上后,一直窝在季明颈窝里。
阎山把月姨叫进房间,问道:“刘宝琴多久回来一趟?”
“一般是半个月,但她每天下午六点,都会和季明通个电话或视频。”
阎山低头看表,“那不是快到了?这次又辛苦你解释了。”
“没事,她知道我每三天会和季明一块去超市买菜。”
“你带他回去吧,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
月姨点头,“好。”她退出房间,轻轻关上了门。
阎山从房间玻璃上看到季明跟月姨走出去,回了两次头,在看他。阎山轻蔑一笑,拨了个电话,接通后说,“季义在空山疗养院情况怎么样?”
电话那头不知说过什么,阎山脸上的笑意加深,“那刘宝琴岂不是更回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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