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卿笑了笑,明白他只是单纯想与自己亲近,便不再多问,只安静地抱住他。
即使天天相见、夜夜入睡都会抱在一起,他却觉得眼前这人怎么喜欢,怎么抱都不够。
江南有着她独有的舞姿风韵,夏日悠长,冬日绻绻,都讲究一个“慢”字。
轻歌曼舞,悠然自乐。
这里的人不必起早贪黑,折柳编花、搦棹泛舟,都带着世俗人间的情味。
温也睡够了,被钟卿扶着起身,又因为太冷,抱住钟卿不想下床。
钟卿拍拍他的背,哄道:“快起来吧,吃了早膳带你出去玩。”
温也抗拒地摇摇头,双手双脚缠在他身上,没有丝毫松动。
钟卿觉得好笑,从前见他在自己面前谨小慎微、有礼有节,怎的现在这么赖皮,因为怕冷就抱着他撒娇。
这时外头云越喊道:“主子,公子,下雪了!江南的第一场雪!”
温也眼前一亮,随即松开钟卿,拿过暖炉旁熏烤得暖热的衣服,利落起来穿衣,“快点,我们去看雪。”
钟卿纵容一笑,“好。”
温也穿好鞋袜,连发冠都未束,就迫不及待出门。
迎面吹来夹杂雪花的风,温也深吸一口气,寒冽的空气却没有让他觉得有丝毫不适。
钟卿从后面出来,手中拿着一件披风,将他裹住,“仔细着凉。”
“你自小在京城长大,怎么还是对这雪景这么稀罕?”
温也笑着看钟卿给他系上披风系带,“不是稀罕这雪景。”
他一字一顿道:“是稀罕这江南、寒酥、与你。”
第一百二十五章 番外(3)主子之间的二三事
两人在外头赏雪,你侬我侬,情话不要钱地往外蹦,云越一边牙酸,一边在小本本上认真记着。
过了会儿,栖衡端来早膳。
两人进去洗漱一番,准备用膳。
往日这个时候慕桑也该起来了,今日却迟迟不见人影,温也拿帕子擦了擦手,出来问道:“怎么不见慕桑?”
栖衡道:“他摔伤了腿,正在房中休息。”
温也面露担忧:“严重吗?”
栖衡:“就是扭到了,休息几天就好了。”
钟卿却听出点不一样的意思,习武之人,若不是浑身乏力或是刻意做什么危险的事,就是摔伤也不太容易。
慕桑这大晚上的摔伤,可就有点耐人寻味了。
钟卿掀开帘栊,走到饭厅桌子前坐下,“怎么回事?”
栖衡别过脸,难得有些吞吞吐吐的,“主子不用担心,他、没事。”
栖衡不愿说,钟卿也不再逼问,反倒是温也不明所以,一脸担忧。
栖衡不等温也再问,说完便下去了。
温也道:“我们吃完饭去看看慕桑吧,将近年关,摔伤了怎么了得?”
钟卿将手中刚剥好的水煮蛋喂给他,笑道:“慕桑摔了,定是让云越帮他看伤,你直接问云越不就行了。”
温也咬下一口鸡蛋,想着云越都没有同他说这件事,那应当也不是很严重,这才点点头。
饭后,他问云越:“慕桑摔伤了,你可知他伤得如何了?”
云越看看周围,没有栖衡,便偷偷跟温也说:“公子别担心,慕桑哥哥是昨晚打老大的时候,从床上摔下来,就磕了一下脚,不严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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