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算是面前认同了钟卿这番话。
冬日里天色沉得早,钟卿怕一会儿看不见,便早早去点了灯。
但这一切在温也看来,却觉得钟卿一定是因为害怕黑夜。
因此钟卿点了灯过来,温也便迫不及待抱住他。
在钟卿看来他这是喝醉了黏人的表现,温也却是将他看成了怕黑的小孩,还轻轻抚摸着他的背,好一番安抚。
温也也不闹腾,抱着钟卿觉得身上暖呼呼的,酒的作用力下也很催睡。
因此没一会儿他就睡过去了。
云越年纪小,宾客倒是没灌他太多酒,而慕桑和栖衡都是能喝的,硬是把宴席上的宾客都喝倒了一大片。
有他俩陪着喝酒,郭宥这个新郎官反倒能保持清醒,待主宾尽欢,各自散去后。
郭宥便步履微醺地走到后面厢房。
守在门口的丫鬟见他来了,矮了矮身形行了一个礼,又被郭宥唤下去了。
新房内,处处红绸扎花绕梁,大红喜字窗花贴满了床头、梳妆台、柜子椅凳,一对喜烛正燃得旺盛。
桌上堆满了桂圆花生和喜糖,还有两个装酒的瓢。
床榻上,新娘正安静端坐在中央,红盖头下,藏着一张娇羞面容和一颗紧张雀跃的心。
郭宥拿起一旁盘子里的喜秤,走到近前,轻掀开红盖头。
盖头下,温令宜羞臊地看着他。
郭宥被眼前的新娘惊艳了一把,对温令宜拜了拜,笑道:“娘子。”
温令宜低眉含笑,“相公。”
郭宥带她去梳妆台前,将她发上沉重的发饰取下,又牵她到桌边坐下。
“今日。你我结为夫妻,喝完这一瓢合卺酒,我们便生生世世都要在一起了。”
“愿与相公同心白首、不离不弃。”
两人端起匏瓜,相视一笑,随即一饮而尽。
慕桑三人回到温家大宅,云越被慕桑支走,随即拉着栖衡进屋。
栖衡不明所以,谁知一进屋便被慕桑按在了塌上。
两人浑身酒气浓烈,熏得浑身燥热。
慕桑埋头在栖衡颈间蹭了蹭,声音沙哑道:“段老二,我好像、醉了。”
他说着,手便不安分地在栖衡身上游移,刚刚勾到他的腰封。
栖衡却攥住了他的手。
慕桑:“?”
栖衡一本正经道:“你没醉。”
慕桑:“......”
这人怎么这么木?
调情懂不懂?把握时机懂不懂?春宵那啥值好多好多金懂不懂?
慕桑只装做没听懂,嘟囔道:“头好晕。”
说着便又不安分地蹭了蹭。
栖衡:“你今日才喝了三壶,都不够装满你那酒葫芦。”
慕桑:“......”
我恨!
他不要面子的吗?
操!
不玩了。
慕桑忿忿从他身上起来,气得要离开。
却被栖衡拉了回去,反压住他,捏住他的下颌便吻了上来。
慕桑怔了怔,还想起来反抗一下,后来被彻底亲软了,没什么力气地摊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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