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也忿忿地瞪着他,并且决定以后再也不要吃着“嗟来之食”,要是知道自己吃个葡萄也会被欺负,他当时一定不会这么乖乖张嘴。
小两口玩闹一番,凉也歇够了,水果也吃得半饱了,温也又忘了自己之前立下的决心,又没骨头地窝进了钟卿怀里,被他喂着水果。
“听说靖文帝前些日子伤了风,病了一场,后来身子便不太行了,你觉得,这是巧合么?”
温也张口咬下钟卿递到嘴边的橘子,又将钟卿手中剩余的橘子掰开,往上递到钟卿的嘴边。
钟卿低头吃了口橘子,橘子个头小,但是又冰又甜,很解暑,“未必,我看是多半是有人等不及了。”
温也思忖一番,喃喃道:“算起来,朝国使臣团也应当要回去了吧。”
两人对视一眼。
“你猜,他们能回去吗?”钟卿漫不经心道。
温也嘴角一挑,“那就要看谁动作更快了。”
第一百一十五章 浓睡残酒
这天,栖衡正闲来无事削着手上的木剑,见云越在一旁的石桌上认真写着什么,瞥了两眼,没看清,问道:“你在写什么?”
云越头也不抬道,思索着措辞,又落笔,边写边答:“我在写主子和公子。”
“嗯?”栖衡手中的刀一顿,难得露出茫然诧异的神色。
云越写了两个字,停下笔,对他笑道:“就是写他们之间的事啊,你想想,主子和公子这么恩爱,要是这些都没人记得住,那就真的太可惜了。”
栖衡不是很明白,“你准备写了出去说书?”
云越翻着厚厚的一沓纸,“不啊,我又不傻,给旁人说了不就把咱们暴露了吗?”
“我是想啊,即使不给别人看,但是有些美好的东西总要有人帮忙记得,主子和公子每天要想那么多事,难免会遗忘,所以,我就先帮他们记下啦。”
栖衡不置可否,抹开了酒葫芦的塞子,灌了一口酒。
云越看着他又是做木剑又是喝酒的,神色恍惚。
慕桑不在的这段日子里,栖衡虽然嘴上不说,但是他们其他人可都是看在眼里。
栖衡近来的行为越来越反常了,经常大半夜睡不着,要跑到院子里来练剑,这时候谁要是去茅房一趟,被他逮到,非得拉着你陪他练上一练。
这不是纯纯找打吗?试问这群暗卫里谁拼得过曾经的大内第一高手?
听说前两天有个弟兄大晚上闹了肚子,刚走出房门,就被栖衡拉着比试,那人解释的话还没说出口,栖衡的刀已经劈来了。
战了几回合,那兄弟真的熬不住了,说什么也要去茅房,栖衡还要拦着他再战,那兄弟欲哭无泪,都给栖衡跪下来了,这才找到机会喘口气,跟人说要上茅房,最后差点没拉裤兜里。
偏偏栖衡后面还问:“你着急出恭怎么不早说?”
那兄弟:“......”
咬牙切齿。
要不是打不过,现在栖衡已经被人一掌拍扁了。
而后等那个暗卫上完茅房回来,却见栖衡已经趴在院中小桌上不省人事了。
暗卫还以为他出了什么事,急急忙忙去叫云越来给人看看,不少暗卫也跟着关切地围过来,准备将人抬回了房。八壹中文網
谁知这时候一个酒葫芦从他怀中掉下来,葫芦里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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