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就是钟卿吧。
温也有些歉疚,抱住钟卿的腰软声讨好道:“对不起,但是真的好热。”
钟卿自然没有生他的气,反而觉得他这样迷迷糊糊的,倒是有几分娇憨和可爱。
但是他也不会轻易放过调戏温也的机会。
钟卿伸手探进他的寝衣,丝质柔软顺滑,冰冰凉凉地从手上拂过,很是舒服。
钟卿在他后背摸了一把,感觉他后背没有出汗,这才稍稍放心,又故作生气道:“现在不热了,知道贴上来了?”
温也后背酥软,有点害羞,又舍不得放开他。
四月清晨的阳光还不算太毒辣,因此温也只觉得抱着钟卿很舒服,没有丝毫想推开他的打算,反而黏得紧,仿佛要把昨晚缺失的都补回来。
“不热的时候,我只想抱你。”
钟卿轻轻捏起他的下颌,半是威胁半是调戏道:“我就这两匹西域得的真丝,都拿给你做寝衣了,要是晚上还喊热,想要推开我,恰好还剩下点边角料,我让人拿出来给你做件肚兜如何?”
温也耳廓绯红,在他腰上拧了一把,羞赧地骂道:“你、说什么呢,什么肚兜,登徒子、浪荡鬼!”
钟卿轻笑一声,握住他的手,将人翻身按在床榻上,品尝着他暄软的唇,“知道我是登徒子浪荡鬼,还在我身上惹火,嗯?”
自然,钟卿这个登徒子也只是在他的唇畔和脖颈间流连了一会儿,便在温也“白日宣淫不可取”义正辞严的教诲之下被迫终止。
钟卿不解,他们白日宣的还少吗?
但对上温也一副不容侵犯的模样,他开始合理怀疑,是因为日头有些晒了,某人有些受不住热。
温也急急忙忙起身去洗漱,只有钟卿坐在床上,低头扯下衣服遮掩了一下,等待着欲望自行消减。
“阿也?”
温也想着早上的事想得入迷,脸色微微发烫,甚至忘了钟卿就在身边。
他回神,看着近在咫尺的葡萄。
苍白纤长的手指轻捏着一颗饱满莹润的葡萄,剥落皮后紫色的汁水淋漓,将钟卿好看的手染上一层淡紫,看起来格外赏心悦目。
温也想着昨晚和今早的事,越想越觉得自己对不起钟卿,便很顺从地接受钟卿的投喂。
他咬住那颗葡萄,湿润的舌从指间划过,将葡萄吃进口中,却不料抵触在唇间的手指也跟着趁虚而入。
拇指撬开嘴唇,压住柔软的小舌,葡萄的汁水从嘴角溢出。
温也瞪了他一眼,本想让他赶紧将手拿出来,却反而遭到报复一般,指节搅弄得更厉害了。
温也用舌驱逐着他,却遭来更放肆的亵弄。
温也后悔了,就不该对这人有丝毫愧疚,他才不会让自己吃亏,只会加倍惩罚在别人身上。
钟卿嘴角含着笑意,清润的嗓音却总能说出让人面红耳赤的话,“阿也,好吃吗?”
他的动作和话语都莫名有些熟悉,温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为之,总之那颗心羞耻得都恨不得藏起来。
温也眼眶湿润,眼尾抹着一缕淡粉,又逐渐转向绯红,淡紫色的汁水顺着钟卿的手流下,黏腻而多汁,可见着实是被欺负惨了。
他想骂钟卿,口中却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呜呜声,双手被轻而有力的握住,钟卿掌控着他的一切。
等到钟卿玩够了,温也脸也红透了。
钟卿拿帕子擦干温也的嘴,又将自己指间一点点擦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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