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火是侧妃自己放的?”
下人们都吓坏了,哪里想得通这里面的关窍,逮着圈套往里钻,“是是,定是如此,这不关小的们的事啊!”
栖衡收回了凌厉的目光,似乎对这个说辞信了几分,随后下令加紧灭火。
下人们看着他的背影,后背惊出一身冷汗,面带感激地看向一旁的云越,云越有些担忧地看着门内,“这火烧了半天,怎么也不见侧妃娘娘吭声,连丫鬟奴才也没半个,不会都跟着殉主了吧?”
云越刻意加重了“殉主”二字,下人们这下就是再蠢都反应过来了,这两位爷一唱一和的,看着焦急,实则根本没有让他们赶快救出夏绮瑶的命令,他们哪里像是来救火的,分明是替上头那位看着火有没有烧尽。
反应快的下人已经接上话来,“说起来,奴才前几日偶然经过此处,便听到夏侧妃整日哭诉,还说什么,自己对不起王爷......”
其他人闻言也反应过来,“对对对,我好像也听见了,王妃只是将夏侧妃禁足在院内,等待王爷回来发落,却不想她竟然对王妃出口辱骂。”
“要我说,王妃为了王府的脸面才将她禁足,夏侧妃犯下错事,自觉自行了断,也是算是全了自己和王府的体面。”
下人们议论纷纷,讨好地看向云越,后者点点道:“诸位既是亲耳听到,想必事实真相也与诸位猜测的八九不离十了,我这就去将事情禀报王妃,若是果真如此,几位也算立了大功了。”
下人们听着这话总觉得不对劲,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自己是掉坑里了。
这小少年看着一脸单纯,却不曾想心思如此深沉,处处给他们设套。
几人心头叫苦不迭,人家就是引了个头,自己却犯蠢将什么都说了。
但此时后悔也没用了,如今话是他们说出口的,且方才一个个还信誓旦旦,这事真相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上头那些人信不信。
不然上头怪罪下来,钟卿的人可是什么都没说,自然可以推脱干净,而他们只怕就要成了那替罪羔羊了。
为了保住自己和家里人的性命,现在就是假的也要咬死成真的。
几人对视一眼,都决定咬死了夏绮瑶偷人后畏罪自杀的说辞,并且还要让府中上下都要统一口径,放才能保住他们。
而其他各处下人听着这番明显荒谬的解释为,也丝毫不敢提出半分质疑。
前几日夏绮瑶的惨叫声可是响彻整个王府,后来几天却再没有听到,不少人私底下都在猜测,那位夏侧妃和她那群奴才只怕早就死透了。
与那天一同消失的还有几位姬妾身边的仆从,这些都是夏绮瑶的人,也被钟卿一一拔除了个干净,但在不知情的人眼里,却都以为钟卿杀人很是随性。
这些人生怕自己哪里惹得钟卿不如意就被他手下的暗卫偷偷抹杀了,因此在王府比从前更是万分谨慎,不敢对钟卿和温也有丝毫妄加揣测,那些知道与不知道的,全都要烂在肚子里。
当然,这都是后话。
下人们也是废了好一番精力,才将大火浇灭,一个个灰头土脸的。
只是眼前奢华庭院早已烧了个干净,其中横七竖八躺了不少尸体,黑灰掩埋下只剩下灰白色的骨头和少许焦黑的皮肉。
不少仆从当场便恶心得呕吐起来。
这场大火着实蹊跷,门墙上的油柏,烧得精光的尸体,处处透着诡异。
但谁也不敢多问,生怕自己也变成其中一员。
钟卿派了自己的暗卫将现场清理干净,随意指认了一具焦黑的女尸,让几个胆子大点的仆人大摇大摆地抬到了夏府。
夏文光和夏夫人一听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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