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来人了,赶紧出来看。
却看到几个下人抬着一具被白布遮盖住的尸体说是夏绮瑶,夏文光一开始还以为这些人在拿他取闹,气得当场大怒。
正要教人将这些胡说八道之人抓起来,却在推搡之中,一只被火灼得干裂的翡翠镯子掉了出来,夏文光当即愣住。
那是夏绮瑶出嫁时便一直戴在身上的镯子,从来不舍得取下的。
他颤抖着手掀开了白布,看到那和焦黑的血肉粘连在一起的衣料,不正是她女儿素日里爱穿的吗?
夏文光脑子嗡嗡作响,一口起没上来,当场便吐了血。
而夏夫人同样也看到这一幕,惊惧伤心过度,直接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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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越一回来就给自己倒了杯水,方才看着他们救半天火,这大冬天的给他热得满头汗。
一杯下肚还不解渴,他又接连倒了几杯。
温也和钟卿都不是那等严苛之人,也没有着急催促他。
栖衡相对于慕桑的不羁和云越的单纯,比较守规矩,站在一旁同他们说起当时的情形。
云越喝足了水,擦擦嘴角,“要我说还是公子教我那些话好使,我当时就是随口一提,结果他们还真一个个上赶着编故事,还说的有鼻子有脸的。”
温也对此并不意外,“控制一个人最好的方法,不仅要让他主动犯错,还要让他不得不将错就错,心甘情愿站在你这边。”
钟卿和温也对视一眼,挑眉道:“那温先生现在需要我做什么?”
温也好笑道:“你现在就去躺着等圣旨吧。”
云越知晓他的意思,忙道:“我这就去找爷爷。”
钟卿体内一直留有几分余毒未清,但已对身体构不成威胁,云涯子随时可以帮他连根拔除。
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这些年来,御医也为钟卿诊治过多次,并且次次都要将钟卿的身子状况上报给靖文帝。
钟卿的事情还没办完,他只要在朝中一日,便不能在靖文帝面前暴露。
因此他留存些毒在体内,云涯子给了他一剂药方,必要时服用,可将体内的毒催化数倍,但其实只是看着严重,实则对身体并没有什么损害。
钟卿看着端来的那碗药,面带笑意地看着温也。
后者无奈一笑,知道他想要什么。
便摊开缠着纱布的手,同他说:“我手动不了,你自己拿吧。”
钟卿眸中闪过一抹狡黠,“这可是你说的。”
温也看着钟卿的表情,深感不妙。
但为时已晚,钟卿从身后搂着他,将手伸进他的衣襟。
温软的唇贴在他逐渐升温的耳朵边,“让夫君看看,阿也把糖藏哪儿了。”
温也喉结动了动,声音有些发颤,“糖......就在内袋里。”
“是这儿么?”
骨感的指节轻轻划过他的锁骨,衣襟被微微撩开,露出白皙细嫩的皮肤。
温也面上浮现几分羞色,稳了稳心神道:“别闹了。”
钟卿反倒是委屈,“我哪里闹了,不是阿也说不方便,让我自己取糖的吗?”
温热的气息侵占着他的耳廓,带着一阵潮热,温也说不过他,只希望他早点将糖拿出来,不要继续放肆,“衣袋,在往下一点。”
钟卿从善如流,手指继续向下,去寻找他想要的糖。
“唔......”温也瞳孔微缩,酥麻的痒意汇集。
钟卿的手停驻了,轻轻捏了捏,“是这个吗?”
“阿也,糖好像揣久了,有点软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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