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也听到钟卿的声音明显粗重了些许,“无碍,只是睡久了……身子有些麻了。”
还不等傅崇晟开口,他又道:“夜已深了,王爷早些回去歇息吧。”
声音里带了几分难以克制的急促,宣王却因为心中装着事,并没有太注意。
他明日一大早就要启程,确实耽搁不得,况且他今日得了这个平安符,意外之喜让他心情大好,便也不再久留,又同钟卿说了两句道别的话,便离开了扶风苑。
等到脚步声彻底听不见,温也的手依旧被钟卿紧紧握住。
现在没人再打扰他们了,钟卿在温也耳边轻咬,呼吸沉重,热气灼灼,“好阿也,别松手。”
温也眼角还挂着泪,却很听话的没有松手,由着钟卿的手带着他作乱。
等到钟卿在他耳边低沉地喟叹一声,温也终于能松手了,手也彻底酸麻了。
他气恼地推开钟卿,这才想起把浸得湿淋淋的簪子拿出来。
想到方才钟卿是怎么拿着这支簪子在宣王面前挑弄自己,想到自己几乎失态却不敢发出声,温也又羞又恼。
恨不得把这支见证了他不堪的一面的簪子砸到地上,又想着这是自己赠予钟卿心爱的簪子,怕摔坏了钟卿心疼,自己也不忍。
温也的手便停在了半空中,丢也不是,不丢也不是,只能满脸愤愤地看着钟卿,气得又要红了眼,“登徒子、坏东西,你......”
钟卿自觉理亏,也知道温也并不是真的生气,他现在这般动气,不过是在掩饰自己的羞赧罢了。
他夺过了簪子,将他揽入怀里,一边附和着温也骂道:“对,这坏东西欺负我们阿也,我将它藏起来好不好?”
钟卿口齿伶俐,惯会巧言令色,温也咬牙切齿,“你明明知道我说的不是簪子。”
钟卿忍不住轻笑,搂住温也的双腿,让他跨坐到自己身上,“是是是,我是坏东西,阿也让我这个坏东西欺负欺负?”
温也感受到钟卿衣袍下那坏东西又有了变化,脸色发烫,忍不住往后挪了挪。
想到方才宣王的事,心中便有气,“那平安符真是了无前辈给的?”
钟卿笑道:“师父出世多年,哪里会管这些俗事。”
不是了无,那便是钟卿自己要给宣王平安符的。
温也心中委屈只增不减,低头扒开钟卿的衣服,在他胸口发泄似的咬了一口。
温也心中有气,用了几分力道,不过这点痛钟卿还能忍,便没在意自己的新伤,只是觉得温也有些不对劲,“你怎么了?”
“你好端端的给他平安符作甚?”温也嘴唇一瘪,委屈的泪水在眼里打转,“莫不是是担心他在路上遭遇不测不成?”
温也虽然知道钟卿做事自然有自己的道理,可钟卿已经属意于他,也说了只会有他一个人,现在却瞒着他给宣王送平安符,若不是自己今天正好在场,只怕是还什么都不知道呢。
饶是平日里再聪明的人,在感情面前,一旦投入了真心,便再也不能理智冷眼旁观。
自私、妒忌、占有欲,这些东西都会把温也的理智吞噬,让他感到巨大的惶恐和不安。
钟卿从未见过温也这么委屈地哭,也知道每每欢愉过后温也总爱粘着他,其实他知道是因为温也这时候心里会很敏感,对外界的一点风吹草动都会有较大的反应。
他爱粘着自己,不过是觉得待在自己身边会让他感到心安,而现在这样,一定是委屈坏了。
他心中一疼,怪自己思虑不周。
他做这事确实有自己的目的,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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