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嗓子眼,可他却能察觉到钟卿很兴奋地给了他回应,温也像是被烫到了般,脸红得都快冒烟了。
微微拉开的帷幔后,钟卿道:“大师只说要我交给你,让你切记:凡能成造化者,须顺应天时,不行不悖。”
“王爷,你可知道大师此话意指为何?”
钟卿故作不解地问。
傅崇晟此刻已经被了无的神通所折服,了无居然能在那么早之前就算到了他有此一遭。
这个平安符指不定就是助他避开此行路上祸端的保命符。
老天爷下的这场大雪,不就是天时?
而“不行不悖”便是了无大师想告诉他,他需要利用这场雪带来的契机,去行道义之事,不可怠慢,不可悖逆。
傅崇晟暗暗有些心惊,他原先不过是想着借用北方雪灾之事走个过场,安抚那些百姓的活自然有下面的人去办,反正最后功劳都会算在他头上。
可如今了无大师这番话,却让他警醒了不少,如此大好机会摆在眼前,不也正是上天给他的又一重考验?
若是他此番心意不诚,则百姓就会不忠。正所谓失道者寡助,届时他不仅失了人道,更是在他的帝王之道上给自己添了麻烦。
他若不想白白失去这次机会,不仅要亲自去做,还要做好。
他要让百官、让父皇看看,他傅崇晟半点不比傅君识差。
傅崇晟心下有了计较,对昭佛寺中那位高僧更是由衷升起一股敬畏之心,待他日后登上皇位,定要好好嘉奖这老和尚一番。
傅崇晟悟出了了无的话,紧紧握住钟卿的手,“大师这是在提点本王,要把握时机。”
“景迁,此番多亏有你,本王才能得到这个机缘,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能得王爷垂爱,亦是钟卿三生有幸。”
钟卿轻咳几声,声音愈发虚弱,而温也却能从他压低的声音里,寻到微微喘息的痕迹。
温也再三确信傅崇晟不会发现他们,这才清醒了几分来思考问题。
他听到钟卿给了宣王平安符,仔细回忆了一下,了无若是有这番示意,按理说自己整日待在钟卿身边,也应当知道才是,而他却从未跟自己说过。
又听两人一唱一和说出这般缠绵的话,心中不免憋了一口气。
钟卿对旁人送东西,讲情话,他还记着怀里有个自己吗?
他可是手都要酸了……
自己被他、被他当着宣王的面这样捉弄,他还不忘跟宣王表恩爱。
温也气不过,越想越觉得委屈,手上没个轻重,用了几分力道。
“嘶——”怀里的人都被自己弄得软成了一滩水,钟卿哪儿想得到他会猝不及防给自己来这么一下。
宣王听到动静,问道:“怎么了?”
钟卿微微低头,看着温也湿漉漉的眼眸委屈地瞪着他,心知他这是因自己对他有所隐瞒,又给宣王送东西,把温也的醋坛子打翻了。
钟卿伸手在温也的臀上轻轻捏了捏,带着狎昵的安抚,温也眨了眨眼,敏感地想躲开,又被钟卿牢牢箍住。
一切不过是藏在被子下片刻的“针锋相对”,亦是两人之间让人脸红心跳的小情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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