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太喜欢你这么叫我,尤其是,在床上。”广浩波声音很小,说完不再看楚芮,又低头吃了口小馄饨,含在嘴里慢吞吞地嚼,张嫂煮的鸡汤小馄饨很好吃,今天却尝不出什么味道来。
楚芮沉默,又给广浩波倒了杯牛奶,看着他喝光牛奶,又看着他伸出舌头舔完嘴周那一圈儿白色的奶.渍。
两人还是无话。
广浩波想不明白就不想了,吃完了早饭又自己剥了个糖含进嘴里。
昨晚的生日蛋糕少了一块,广浩波知道楚芮昨天回来之后应该是吃过他做的蛋糕了,那束玫瑰花现在插在餐桌的玻璃花瓶里,有点儿蔫答答的,颜色都没昨天那么鲜艳了,玫瑰花里的卡片也不见了。
广浩波半蹲在地上找了半天,他怕卡片丢了,或者是被小花拿走了。
“你在找什么?”楚芮问他。
“卡片,花里的卡片,”餐桌边没有,他又顺着沙发找了一圈儿,“生日卡片不见了。”
“我已经收起来了。”楚芮说。
广浩波直起腰,笑了,“你看到我写给你的生日卡片了吗?”
“看到了。”
“那就好,”广浩波松了口气,又跑到餐桌边坐好,撑着下巴看楚芮吃饭,“你收到了就好,对了,你昨晚去哪儿了?”
楚芮放下筷子,手机揣进兜里,拿着车钥匙站起来,过了一会儿才说,“昨晚公司里突然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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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晚上没睡好,广浩波第二天做蛋糕的时候不小心烫到了手,整个手心瞬间烫了个大水泡,店里收银的樊正立马送他到了附近的医院,医生给广浩波做了处理,挑破水泡引流之后又给他消了毒。
旁边的樊正全程看得龇牙咧嘴,时不时呼一口气,但广浩波全程一声没吭,出了诊室樊正擦了擦头上的汗,“老板,你不疼吗?”
广浩波手指还在发抖,笑笑说,“疼,怎么不疼。”
“我还以为你感觉不到疼,刚刚医生给你……”樊正话说了一半站在原地不走了,广浩波也跟着站住了,问他,“怎么了?”
“你看那边,那个人是不是楚总啊?”
“哪里?”广浩波顺着樊正的视线看过去,走廊那头是电梯,他抬着右手跑了两步,电梯门已经关了,正在上行。
樊正也追上来,“老板,可能是我看错了吧,楚总怎么会来医院啊。”
“可能,是你看错了吧。”广浩波也不确定,他只看到一小片背影。
去药房拿了药,广浩波收到楚芮电话说要出差两天,广浩波正好不想把手烫伤的事儿跟他说。
虽然开店这么久了,楚芮还是不想他上班,之前还想给他招聘一个店长,他觉得没必要就没同意。
广浩波也不想跟周叔张嫂说,如果他们知道了肯定也会告诉楚芮。
只要关店回家,广浩波就把烫伤的右手揣在兜里,在兜里那么蜷着手指会很疼,广浩波吃几口饭就跑回房间,也不跟小花玩儿了,晚上洗澡很麻烦,右手不小心还是会沾到水,这么一来烫伤好得很慢,楚芮回来还是发现了。
楚芮到家已经是后半夜,广浩波已经睡着了,但睡得并不安稳,眉头一直皱着,半张着嘴在呼吸,呼吸声比平时要重。
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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