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把郁遇一起带走。”
归属
唐元驹怒极反笑,单手卡住郁遇的后颈把他从自己胸前扯开,郁遇的脸上还带着迷茫和惊恐,就被唐元驹强迫着对上薄阳洲。
“郁遇,你来自己告诉他,你是谁的人!”
怒火冲上头脑灼烧着神经,反而让唐元驹清醒了一点,薄阳洲至少有一句话说得没错,胜券在握的人总是自信的,是他太急切了才自乱阵脚,在抓到薄阳洲那一点不算把柄的把柄时就迫不及待地把那些东西拿给郁遇看,即使他知道事实并非如此。他在对薄阳洲耿耿于怀时,就已经落了下风。
但他有薄阳洲无法拥有的东西——他和郁遇三年的包养合约。不管郁遇的心属于谁,至少此刻,他的身体属于他,三年的合约,只要一天没走到尽头,郁遇就一天为他所有,即使这三年已经快书写到句点,但郁遇向来没有选择,只要他想,他可以用无数个三年困住郁遇,让他的名字将永远写在郁遇名字前方,作为他永恒的前缀。
这是他紧握的稻草,是他立于不败之地的最大倚仗。
他知道郁遇在此刻同样想到了他想到的东西,所以他要郁遇亲口来宣布他的胜利,郁遇是他的王冠和法杖,是他作为胜利者的象征,他要用王冠砸破薄阳洲的头,用法杖压断他的脊背,让他用流血的眼睛看到谁是赢家。
但郁遇没有如他所愿,唐元驹没来得及愤怒,薄阳洲又在他设想的轨迹中横插了一脚,薄阳洲说:“你只是个把郁遇当成某个东西的混蛋。”
唐元驹想也不想地反驳:“你放屁!”唐元驹把这判定为挑衅,他喜欢郁遇,喜欢的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怎么可能把他当成一个东西,但薄阳洲继续又说:“你觉得这个东西属于你,哪天他不是你的了,你会愤怒,要不惜一切地抢回来,但你不会在乎他的感受,因为对你来说他和一辆车一块表差不了多少,你只在乎他是否属于你。”
唐元驹想要薄阳洲闭嘴,但那两个字始终堵在了他的喉咙中,像一根粗长的鱼刺横亘,他吞吐不能,他如鲠在喉。
“就像现在,他就在你身边,你却不记得他是身体虚弱的病人,正因为你肆无忌惮的信息素而不适!”
话音落下了唐元驹仿佛才注意到郁遇苍白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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