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阳洲知道这一切只是信息素作祟,并非郁遇的本意,但还是不可避免地有一点失落以及嫉妒。
他的犬齿开始发痒,但郁遇的后颈已经惨不忍睹,他不可能再往上添一道,他把郁遇的手从被子里掏出来,低头叼住了他右手的食指的指尖,他没有用力,只是用牙齿在薄薄的皮肤上来回摩擦,留下了一圈淡淡的齿痕,应该很快就会从郁遇的皮肤上消失。
临时的标记与此并无不同。
但薄阳洲最后还是放开了郁遇,把他从自己怀里平放到了床上,给他换了床被子,小心掖好了,轻手轻脚下了床,把医生喊进来后,站在门口又看了一会,才终于转身离开。
郁遇一直认为和陈和光意乱情迷地上床是他巨大的错误,所以他不愿意去回想那段经历,他自欺欺人地用遗忘来掩盖,以为想不起就是不存在,可在他醒来后从医生口中知道薄阳洲为什么离开时脑海中还是出现了陈和光的脸,第一次有往那张俊朗的脸上打一拳的冲动。
郁遇深吸几口气冷静下来后想了想,觉得这未必不是好事,他顶着陈和光的标记和薄阳洲相处,他自己难受,薄阳洲也未必不膈应,总之他已经试探出了薄阳洲的态度,不过是等待一个临时标记消散的时间而已,这个标记不会一直影响着他。
郁遇又在薄家住了两三天,人好全了才离开。
这几天薄阳洲应该在有意避开他,他一直没有见到他的机会,所以他离开前学着薄阳洲,找了一张便签纸,写下联系方式后把它压在了桌子上。
郁遇回家时有薄家的司机开车送他,他上车前又抬头往他这几天住着的那个房间的窗户望了一眼,窗帘已经被拉上了,他什么也没看到。
也因此他不会知道,在他背过身后,窗帘的一角被掀起,薄阳洲手里捏着那张便签纸,站在他看不到的地方,目送他离开。
进来吧
郁遇又在家门口捡到了陈和光。
他抱膝靠坐在郁遇家的铁门前,整个人即使蜷缩着,占地面积还是很大,像等待主人回家的大型犬,郁遇乍一看一大团黑影差点惊声叫出来。
陈和光听到了他上楼的动静,埋在臂弯里的头猛地抬起,郁遇的眉头还没来得及皱起来,陈和光先一步露出了委屈的表情,仿佛他是被郁遇丢弃的苦主,他蹲守着,终于又等到了郁遇。
陈和光简直是迫不及待地向郁遇扑过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蹲坐太久,他的步伐有些摇晃,最后像是倒在郁遇身上,他人高马大,郁遇怎么可能承受得住,两个人一起倒在了地上,尘土四溅。
他们弄出的动静太大,连年久失修的声控灯都被他们惊动,亮起来后闪了闪,又慢悠悠地暗了。
郁遇被陈和光压得喘不过气,抬手就想把他推开,可陈和光带着薄荷味亲上来了,酥麻感从尾椎骨一直向上蔓延,让郁遇浑身软了下来,郁遇发现他不仅做不到推开陈和光,甚至还想去迎合他的动作。
虽然郁遇只是个b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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