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琰飞的母亲非常喜欢燕岁的画,她对燕岁说, 从来没见过她儿子这么正经的样子。
接着, 当天傍晚, 女方的亲友们也来到小岛。
总之一切都很顺利, 关于婚礼的美好词汇在这里一一具象地呈现着。
就等二位新人了。
景燃和燕岁包下的水屋已经退掉了,正好腾给参加婚礼的宾客们。晚上的海岛有些凉意,景燃搂着他在沙滩散步,骆琰飞的母亲非常豪气,沙滩烧烤摆得几乎望不到头,热情地招待所有人。
重点是骆琰飞母亲从国内不晓得哪个烧烤摊带过来的料,那味儿就把燕岁馋得灵魂离开躯壳。
“我要撑坏了。”燕岁说。
景燃揽在他肩头的手微微一顿,“这话有点耳熟。”
燕岁不由分说一发肘击捅他胸膛,“你能不能不这么流氓。”
景燃就带着他在沙滩慢悠悠地走着消食,“我认识你之前一直是个正人君子。”
“你看我信吗。”燕岁揶揄他。
这就牵扯到一个清白问题,景燃手一松,把自己手机掏出来,凌空这么一抛、接住,“来,拿我微信发条朋友圈,说,在下不才,终于在二十四岁拥有了人生第一个对象,你看看我微信里的人会怎么回。”
燕岁才不管,因为燕岁真的会这么做。
不发白不发,他把手机一夺,然后微妙地……
“二十四岁?”
景燃就笑,他把手机拿回来,敲了两行字,在朋友圈发送。然后手机屏幕一锁,周遭当即暗下来,只有远处沙滩烤肉的光微弱地在闪烁。
很快,远方的亲人钟溯点了第一个赞,并留言:生日快乐。
此时燕岁才后知后觉,他根本就没问过这天降男友的生日在哪天。长久以来都在经历生死大事,以至于覆盖掉了太多普通恋爱应该做的事情。
比如给对方准备生日礼物、吹蜡烛、庆祝生日。
景燃见他一副六神无主的样子,靠在他耳边。
和夜风一起撩拨他耳朵的,还有景燃的一句话:“距离我生日结束还有三个小时,你有且只有一份礼物能来得及送给我了,哥哥。”
这三个小时让燕岁有了很多无法理解的体验。
景燃可能偷偷做了点奇怪的功课,最后景燃用浴袍裹着他,水屋的后门就是大海,景燃问他敢不敢跳。
漆黑的夜空、海面,这里不是城市,没有路灯。宾客们都已经睡下,水屋全是暗的,只有星星,和躲去乌云背后的月亮。
夜里的大海像个饥饿的猛兽,一改白日里的清新模样,开始进食。
“敢跳吗?”景燃问。
水屋后门的小平台有个楼梯可以走下去,游客们从水屋直接跳海里游泳,也是从这个楼梯爬上来。
至于跳……
“敢啊。”燕岁说。
景燃抱着他,一个侧身。
咚。
这一声落水,在太平洋看来,如一根针落在长绒地毯。
他们在海里亲吻。
也在海里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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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如期而至,Mage很多同事都和骆琰飞一起从西雅图来到夏威夷。
阿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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