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凌见史贤芝四肢流血一看就是瘫痪伤重,不及时救治定活不长。
他叹了口气道,“这也算是遭报应了。”
他见史贤芝都这样了,就对苏刈说算了。
那些地痞见苏凌松口,捂着红肿的脸瞧苏刈,一脸讨好又畏惧道,“我们再也不敢来了,好汉饶命啊。”
苏刈扫了眼村民,问人有没有受伤的。倒是有几个人手臂和小腿被打了下,出现了青紫。
苏刈看了那地痞一眼,那地痞立马会意掏出碎银子赔钱。
那些不过是小伤,平时上山磕着碰着也会有。这时村民还得了碎银子有些受宠若惊,感觉还赚了一笔。
村民拿了碎银子,纷纷朝灰头土脸的地痞淬了一口才放人走。
村民把二十几个地痞搜刮一通,每个人都分了点钱,几个铜板也不嫌弃少。纷纷笑脸道苏刈厉害,不愧是能打死老虎的人。
苏刈在混战中刻意收着,只做一般村民乱棒挥打,村民瞧着勇猛异常但也不会往其他地方想。
袁屠夫更是大夸特夸说苏刈以一挡二十毫不在话下,打虎汉子就是猛。
袁晶翠抱着儿子哭了会儿,见村民还围着她家院子指指点点,看热闹的时候还不忘记夸那个苏刈。
她顿时气得厉害,起身大吼拿着扫帚乱挥将村民赶出去。
而且,看日头城里李府的轿子快来了。黄花大闺女自甘为妾可不是好事,她没脸当着众人面让女儿上轿子。
袁晶翠一脸凶狠,叉腰大骂别在她家门口捧着送晦气,人堆在家门口呼气都是臭的。一堆人还把她刚打扫的院子弄脏了。
苏凌耸耸肩,带着苏刈出了院子。
他回头再看这个院子,小时候觉得还不错满是生气厚实的墙垣,此时颓败死气沉沉的。
不是自己的终究都会坍塌。
如果袁晶翠只图他阿父钱,没了他阿父,自己好好过日子挣钱日子也能不错。
但是伸手白拿久了,骨子里早就烂了,人一遇风就跨散。
他颇有感慨,其他村民也同样议论纷纷:
“我上次就给袁晶翠说赌坊不是正途,她非不信邪,这下儿子一辈子都赔进去了。”
“可别说了,一贯好吃懒做久了,一大家子都这样想轻松钱,哪有那么好的世道。”
苏凌听着耳边的议论,对周围村里道声感谢,然后就和苏刈回家了。
他们走后没一会儿,袁晶翠家门口又来了波热闹。
一个侧鬓夹着大红绢花的老妇人带着四个小厮从村口走来了。
她一路走一路问眼神满是嫌弃,瞧见这边人多便走了过来。
“这就是史贤兰家?”手里捏着红丝绢,瘪嘴打量道。
原本散去的村民又沿路返回看热闹,看着袁晶翠一脸堆笑从院子迎了出来。
“是是是,这就是史贤兰家。”
“哟,这村子可真让人好找,山路颠簸腿都酸了。你家也不派个人在村头指个路,看我们这一路好找的。”
袁晶翠家就在河边,马车还能直达院子口,青砖瓦房好找的很。那媒婆故意这么说便是想得个辛苦费。
袁晶翠也懂,为了女儿的幸福她只能忍痛掏出了五十文。
结果媒婆脸色立马垮了直接说还要等多久。又不是明媒正娶还要放炮仗三催四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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