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凌低头一看手心破皮处发红的厉害。
他怎么说手心比脸还烫,原来是辣椒灼热加破皮弄的。
苏凌红着脸没理人,努力做出一副平常模样。满脸写着他不是刚才那个,扒着人又亲又啄又失心疯的人。
越不去想脑子越清醒。
“我是小菌菌呀。”
真是见鬼了。
苏凌连忙不迭低头进了屋,然后摸摸索索快速洗完澡后就钻被窝了。
被窝里漆黑紧紧裹着他,压着的臊意有了出口,在耳边、眼前、脑海循环往复跳着。
他努力忽视那些面红耳赤哼哼唧唧撒娇的画面,捂着闷疼的胸口,还用力揉了下,但胸腔里的酸涩疼意并没减少。
没想到刈哥竟然是杀手。十四岁的时候他还在撒娇耍性子,叫他吃饭还有起床气,苏刈却在百人斩中逃命。
眼角有些潮湿,顺着眼尾落在鬓角里。苏凌抹掉泪珠,刈哥那么强,他不需要同情可怜,他不应该这样哀哀戚戚。
可是他的心还是很疼。
不过苏凌不会放着自己一直沉溺在这种情绪中,不一会儿,人类骨子里慕强的心理探出了头。
苏刈好厉害。
他那么厉害还那么喜欢他,那等于他也很厉害。
刚还心疼的不行,转眼苏凌已经美滋滋地夸自己了。
心里冒出一点甜头,冲淡胸口涩意。随后,幻觉中亲昵纠缠、相拥相抱的画面便从漆黑的被子里涌了出来。
苏凌想得脸热,偷偷用手把头顶上的被褥撑了个口子,悄悄换气后抬起脖子让凉意往脸上贴。
他咧着嘴笑,低声呢喃着:“原来他以为我是男的,还不在乎我生不生孩子。”
“难怪我听他心声时断时续,原来是天外人。我就怎么说听不到他的心声。”
苏凌对苏刈是天外人接受良好,毕竟他自己就挺神奇的。
他嘿嘿想着,他们真是天生一对。
在幻觉中,从旁人角度再看他和苏刈,才发现苏刈比他想的还要喜欢他。
他现在确切相信,即使他和苏刈没孩子,苏刈还是会和他到老。
那他们什么时候成亲呀。
冬天的时候两个人睡就不冷了。
苏凌想着又把头顶小洞捂紧,然后裹着被子在床上翻着滚着,偶尔从被缝里泄出细碎闷笑声。
笑得累了热了,苏凌这回把脑袋探出被褥,才发现屋里彻底暗淡下来,只有窗户上洒着一点残霞。
他双手抓着被子,只露出一双兴奋璀璨的眼眸,而后侧头盯着窗户,看着那抹残霞渐渐成了晦暗一团。
可他眼底却是一片春水融融,没忍住又痴痴傻笑起来。
窗户下的石阶上,苏刈背靠木墙坐着。他低头把玩着手里用扇棕折的小猫,听着窗里压着的悦耳笑意,嘴角也无声笑了起来。
他见小黑好奇他手里折的东西,准备摇着尾巴跑过来。苏刈把手指放在嘴角嘘了下,然后抬起手悄悄从窗户缝隙里,把小草猫丢了进去。
小草猫不偏不倚刚好落在床沿上,这会儿又躲进被子里偷笑的苏凌没发现。
苏凌兴奋得一夜没睡,蒙头的被子好好的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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