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刈会武功,他要是想走自己是留不住的。
苏凌管不住自己的想法,思绪像脱缰野马越跑越偏他越生气。
苏凌两个腮帮子像是河豚鼓起来了,苏刈见状解释道。“是很多年没编了,开始有些生疏。”
“之前你抱着一捆稻草杆给我铺床的时候,我顺手抽了一根下意识编了下。”
他沉静的黑眸看着苏凌,似无限温柔漫开将人迷失在他的眼神中。
苏刈脖颈修长,喉结和下颚都生得好看,此时轻轻滑动喉结,整个人都带着灼热的蛊惑。
“那晚你走后,我就失眠了。”
“后来每个晚上都习惯了睡前编一个小野猫。”
漫长躁动的夜晚,便是靠摸黑编织小猫渡过。
苏凌听得眼神闪躲,热着脸从苏刈手里夺回那只小草猫,然后飞快溜进屋里了。
苏刈以为他又害羞了,但苏凌某些时候大胆又自我,他溜进了苏刈的房里。
床上的被褥都搬出去晒了,此时裸露出铺的一层层厚厚的稻草杆。
苏刈枕边那头一角蹲满整齐的小草猫,有高兴的有不高兴的,还有盘着尾巴睡觉的。
苏凌看得新奇,又跑进自己的房间把衣柜暗格里的木匣子抱出来,把这些小草猫都统统关进匣子里。
他眼角眉梢都沁着欢喜,把自己被偷掉木匣子的事情忘得一光二尽。
等苏凌藏好木匣子出来的时候,苏刈已经把红辣椒铺在石阶上晒着了。
院外水池子糊的水泥已经干贴石块缝隙,又引了山泉水蓄水,砌了一大一小两个池子呈阶梯落差而下,方便排水。
上头小池子是干净水源,在下面洗完的菜可以丢上面池子再次清洗,平日洗衣服就在下面大水池子洗。
做这么个水池子确实方便很多,起码现在苏凌把一簸箕的红辣椒倒入大水池子,可以耐心地蹲着慢慢洗。
带泥土的辣椒丢进清澈的池子,水面刚升起浑浊残渣又被活水冲刷走了,水池又恢复清澈感干净。
这比在井水边打水倒进木桶里搓洗辣椒,再一遍遍打水倒水方便多了。
苏凌洗完一盆辣椒后,就端进灶屋给苏刈,苏刈拿刀在砧板上把辣椒剁成碎末。
二姑家家当齐全,都是把要用的辣椒全部倒在一个大木盆里,在木盆里剁辣椒比案板快得多。
苏刈打算再做一个大的木盆,后面冬天囤菜或者腌制猪肉都需要大木盆。
这些不经意的小家当就是在慢慢过日子中逐渐多了起来。就像原本清冷的灶屋,此时锅碗瓢盆都整齐挂在厨壁上,锅里还冒着一丝热气,充满了人气。
两人屋里屋外各干各的,做事都很麻利。但剁辣椒确实是个费时间的活儿,剁久了手心手指都火辣辣的灼疼。
苏刈像个没事人似的,低头挥刀剁得很认真;辣椒水浸透砧板淌出红色的水纹,灶屋里弥漫得辣椒呛鼻,苏凌只闻一口便觉得嗓子辣得慌,连声咳嗽起来。
苏刈见状叫苏凌出去别待着灶屋,怕苏凌闲得无聊还找了个事情给他做。
叫苏凌把从三伯娘家弄来得大蒜头一瓣瓣拨开,明天就可以往地里种蒜头了。
还叫苏凌不要掰太久,掰的时候不要用手指甲硬掰,这样手指容易发酸还带着一身蒜味儿;要顺着蒜头缝隙一掰掰拨开,这样会省时省力。
苏凌皱眉不耐烦顶嘴只道知道了,他又不是三岁孩子,至于这么细细叮嘱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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