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就停在了阮卿的车旁边。
阮卿的意思,让七叔爷、阮祥云和廿七坐她的车。大家也是这个意思。
谁知道廿七看到三蹦子眼睛一亮, 说:“能不能坐那个?”
七叔爷说:“这个好,比那个强多了。”
廿七其实就是想尝试一下其他的交通工具, 他故意说:“这个像铁箱子。”
阮祥云才想起来问:“你坐过车吗?”
廿七回答:“我远远见过。”
阮祥云问:“你出过山吗?见过外人吗?”
七叔爷抢着回答:“他没下过山, 只远远看见过些人,那些人也看不见他。这次阮卿要不是差点出危险,他也不会现身。哎呀我师父, 太绝了, 说不出山就不出山了,避世隐居!也不叫他出山。山里连盐都没有,他俩每个月喝兽血。”
他昨天问了廿七一晚上各种问题,现在对廿七“在山上的生活”了如指掌。
他现在就是野人观专家,有什么事, 问他就行!
来问他!
结果是另外三个人坐了阮卿的车。阮祥云和七叔爷都坚持陪着廿七坐了三蹦子, 尤其七叔爷,寸步不离。
仿佛廿七是个大熊猫似的珍稀保护动物。
出山的时候就跟家里联系好了, 叫家里准备饭菜。回到村里,阮祥云的老婆,阮卿按辈分得叫祥云婶子的,热情地招呼他们吃饭。
村人们都担心阮卿的安危,见她平安归来,都围过来。
结果围观了廿七。
七叔爷张开胳膊轰他们:“走走走,都走,别吓着后生!”吓是肯定吓不着的。但七叔爷脑补的世外高人,就应该高冷地远离人群,哪能被人随便围观。
忒不庄重了。
经历了这么几天,阮卿也不跟七叔爷外道了,完全没了前几天第一次来的拘谨,直接跟七叔爷说:“七爷爷,我要洗澡!”
愈往山下走愈热,回到村里已经一身汗了。而且昨天、前天都没洗澡!上一次洗澡还是大前天晚上在隔壁县的酒店。
洗完澡饭菜刚好上桌。
阮卿对廿七说:“你先吃饭,吃完饭也洗个澡。”
廿七答应了。
七叔爷觉得阮卿对高人说话有点太不客气了。但她小姑娘家家的,而且她是阮爱华的闺女,金贵得很,他也不好说她。
只好忍了。
饭桌上也没看见阮祥云,廿七上户口的事全指望着他呢。阮卿重点关注的就是阮祥云,便问:“祥云叔呢?”
阮祥云老婆说:“他打电话呢!一直打,从回来就在打,没完没了。也不知道那那么多电话。他叫咱们先吃。”
阮祥云是村支书,离开了两天,可能积攒了什么公务吧。
阮卿也没多想。
一顿饭都快吃完了,阮祥云才上桌,猛扒了几口饭,咽下去跟廿七说:“落户的事你别急,我已经跟派出所那边联系了。”
阮卿心中一松,正想替廿七表示感谢,阮祥云接着说:“我还联系咱们县的几家媒体,市里的道教协会、民宗局,还有咱们乡政府、县政府直线对口的,我全上报了。”
阮卿捏着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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