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巿说自己是兄弟,其实就是高攀,毕竟他虽然是宗室,但是拐了很多弯儿。
田巿也不生气,今儿个脾性特别好,道:“长公子,我今儿个来呢,是来和你谈谈心,说说体己话儿的。”
“谈心?”田升道:“我看你,是贪心罢。不请自来是贼,在我没翻脸之前,请离开罢。”
“诶!”田巿道:“长公子别动怒,寡人知晓,您啊,是今儿个心情不顺,也是,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心情如何能顺畅呢?”
田升皱眉道:“我不知你在说什么。”
“不知?”田巿反诘:“不不,你心里清楚得很,明镜儿一般的清楚。今日在幕府大营之中,所有的人都推举你的幺弟为盟主,他们根本没有将你这个齐国长公子放在眼中,对不对?很不是滋味儿罢,寡人都知道。”
“你知道个屁!”田升脱口而出,说罢之后才发现,自己的怒气很盛,平日里田升都是温文尔雅的模样,一派儒雅的学士模样,绝对不会出口狂言,而如今竟然跑出了脏话。
田巿哈哈大笑,道:“对对,就是如此,便是如此!大公子,很生气罢,寡人能明白,毕竟那幼公子,说罢了,便是被荀卿逐出师门的孽徒,在齐国也没有任何建树,吃喝顽乐,还会什么?哪里能比得上您呢大公子?但是大公子如今却如此被冷遇,是个人都会心生不忿的!”
“你说够了没有?”田升冷笑:“难道你以为我不知,你是在挑拨我们兄弟之间的感情?田巿,你打错注意了,幺儿与我,便是至亲之人,不是你三言两语便能挑拨的,现在……滚出去,否则别管我翻脸。”
嗤——
田升拔出手中佩剑,田巿哈哈一笑,不当一回事儿,道:“好好,寡人这就走,寡人这就走,看看你们还能至亲到什么时候。”
“大兄?大兄你在么?”
老三田轸的嗓音响起,喊了两声,直接打起帐帘子走进来,正好碰到田巿大摇大摆笑哈哈的走出去。
田轸瞪了一眼田巿,道:“大兄,他来做什么?”
田升没有回话,恨恨的将佩剑收起。
老二田桓走进来,道:“大兄可有麻烦?”
田升这才收揽了怒气,道:“无妨。”
老三田轸道:“是不是田巿又来找你麻烦了?我这就去拧掉他的脖子!”
“老三,”田升拦住他,道:“无妨,别去了,如今是多事之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田升又道:“是了,你们怎么过来了?”
老三田轸很容易被转移话题,道:“哦对了对,我们是想着,幺儿那性子,必然忘了上药,要不然咱们给他送过去罢。”
前些日子,嬴政带着老二田桓和老三田轸去炸厨房,大家伙儿手上都是水泡,还没好呢,田轸算着,伤药就到今日,恐怕不够用了,就打算送过去。
田升点点头道:“那一道走罢。”
三个人离开营帐,往陈慎之下榻的御营而去,到门口,便听到里面有声音,陈慎之的营帐里有人在说话,那声音还极为耳熟,正是喜欢做和事佬的卫角君。
卫角君的确来找陈慎之了,陈慎之刚回到御营,卫角君便来了,一顿的恭维:“恭喜齐公子,贺喜齐公子!”
陈慎之挑眉道:“卫公这是要把闺女许配给我?”
“这……这,齐公子开顽笑了。”卫角君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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