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了,陛下十足器重公子,绝不会轻贱了公子!”
“就是的!膳房哪里是咱们公子该待的地儿?平白辱没了咱们仙人一般的公子!”
“一定是朝中的大官儿!相邦之类,左右也是个御史、大行!”
陈慎之的笑容扩大了,笑得十足丰神俊朗,端端的天上仅有,地下绝无,令人神魂颠倒。
便听陈慎之用那神魂颠倒的嗓音,幽幽地道:“膳夫……中大夫。”
莺莺燕燕们:“……”
“甚、什么?”
“膳……”
“中大夫?”
“那不是还是膳夫吗?!”
陈慎之说的如此自豪,莺莺燕燕们差点子只听到了中大夫三个字儿,差点子信了陈慎之的邪!
陈慎之微微颔首,重复道:“无错,膳夫中大夫。这中大夫可是膳夫的顶头,那是多少膳夫毕生的梦想,可遇而不可求,慎之从一介上士,能直升中大夫,绝对是陛下天大的恩典,皇恩浩荡!是不是前途无量?”
莺莺燕燕们愣是被他问的愣了,一个个瞠目结舌,呆若木鸡,不知回答什么。
陈慎之又道:“如果各位愿意跟着慎之,那咱们就去咸阳,进膳房,食香的喝辣的,顿顿有肉吃,反正吃饭上不用发愁。”
他每说一句,莺莺燕燕们的脸色便差一点子,说道不用发愁四个字,莺莺燕燕们谄媚的脸色再也憋不住了,耷拉的和驴脸差不多长,一个个难看的紧。
陈慎之一副浑然没有眼色的模样,侃侃而谈的道:“以后膳房里,你们公子便是老大,这等肥缺,真真儿是一步登天!不过……”
他话锋一转,道:“不过,若是各位不想跟着慎之,唉——也是人之常情,不可强求,慎之愿放各位自由,绝不阻拦。”
莺莺燕燕们听到这句,眼睛登时亮了起来。他们本以为巴结的是齐国公子,便算是齐国没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陈慎之怎么也能在秦廷混个官职,哪知道竟然混成了膳夫?
公子的夫人,和膳夫的夫人,这拉出来一看便知道不一样,且是大大的不一样,天差地别,云泥之别!
“公子当真愿放我们自由?”
陈慎之痛心疾首的点头,还把手掌压在自己心口上,仿佛心窍肉疼的模样。
陈慎之咬着口槽牙,道:“你们跟着我许久,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若是有人不愿意跟随慎之,慎之绝不强求,一切单凭你们的意愿。”
他说到这里,还补充道:“不过慎之要强调一点,膳夫中大夫当真的很有前途,咸阳的膳房,零零总总的亨人、凌人、鳖人、膳夫、士徒,怎么也有千人!膳夫中大夫统领千人,何等威武,足与大将军媲美,要不然……你们再好好考虑考虑?”
亨人便是膳房里专门生火之人,凌人是膳房中专门负责造冰之人,而鳖人便是字面意思,负责给皇室养鳖,膳夫不必多说,士乃是陈慎之现在的官阶,而徒是膳房里最低等的人。
陈慎之说的无错,秦宫奢华,这样负责膳房活计的人,零零总总,共计两千余人,当然这两千人,并非全都在秦宫里活动,像是养鳖的、养鱼的等等,全都在秦宫之外,但也属于膳夫中大夫的管辖范围。
秦朝初期的人口还未膨胀,并没有三国里动辄二十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