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的大军,军队超过五十个人,便要动用虎符和兵节,膳房的两千人,可谓是巨大的数目。
陈慎之说的都是真话,但这真话听起来莫名“土土”的,在莺莺燕燕们耳朵里土得直掉渣!
莺莺燕燕们嫌弃的眼神,并没有因着陈慎之的解释而改变,反而更加嫌弃了,鄙夷的凝视着陈慎之,这次已然不加掩饰。
有人突然尖声道:“既然公子愿放我们离开,那我现在就离开!”
“我也离开!”
“本以为跟着的是公子,哪知道变成了膳夫,真是的!”
“早就知道公子没有建树,没想到自甘堕落成这个模样儿!”
莺莺燕燕们抱怨着,调头便走,不见了方才谄媚的模样儿,一个个无比绝情。
没一会子,哗啦啦的走了一大片,起初有些犹豫要不要走的,看到旁人都走了,也跟着随大流离开,最后竟然没有一个人留下来。
詹儿一看这场面,愤怒的道:“平日里公子对他们不薄,竟都是忘恩负义之徒!”
“呵呵……”
哪知道詹儿却听到了陈慎之的轻笑声,陈慎之看到莺莺燕燕们绝然离开,不但未有伤心,反而还笑了起来。
“公子?”詹儿奇怪的看向陈慎之,恐怕是公子伤心过度,所以怒极反笑?
陈慎之见詹儿愤愤不平,笑道:“詹儿,你平日里挺聪明的,怎么这会子反而看不透呢?我是故意激怒他们,让他们离开的。”
“故意?”詹儿仔细一回想,是了,公子表面上是在说膳夫中大夫多么有前途,但实际上一直围绕着膳夫膳夫造饭造饭这样的字眼儿,莺莺燕燕们不走才奇怪呢。
陈慎之小声道:“我现在的粮俸,养这么一大家子,卖身卖器官都不够,他们自愿离开,还剩下了一笔遣散费,划算。”
詹儿:“……”白担心公子了。
陈慎之突然变成了田慎之,到底是占了田慎之的身子,所以他的家眷,陈慎之还要仁至义尽的解救出来,如今已然解救出来,陈慎之该做的都做完了,总不能给这些莺莺燕燕们养老送终罢?因而这些人愿意自行离开,陈慎之求之不得。
陈慎之拍了拍詹儿的肩膀,笑道:“詹儿你也可以考虑考虑,若不想随我进咸阳,大可以就此离开。”
詹儿目光一聚,别看他年纪小,生得也清秀,严肃起来却十足威严,道:“詹儿的命是公子给的,不管公子去哪里,詹儿都会追随公子,肝脑涂地!”
陈慎之道:“肝脑涂地便不必了,这进了咸阳,血雨腥风想必是少不得了,记得打伞。”
詹儿:“……”打、打伞?
陈慎之笑眯眯的推门走出去,没走几步,便看到嬴政拔身而立,站在府署之中的小水潭前,正在悠闲地往水潭里撒鱼食。
嬴政身材高大,肩膀宽阔,十足扎眼。
陈慎之走过去,拱手道:“拜见陛下。”
嬴政没有回头,不必回头看,便知道是陈慎之,专注的喂鱼,修长有力的手指捏着鱼食,撒入池塘,没头没尾的道:“三弟,你看这鱼如何?”
陈慎之低头仔细看了看,这里的鱼必然是田儋养的,田儋在狄县雄霸一方,嬴政攻占狄县之前,狄县可谓是富甲一方,肥得流油,府署里养的鱼都是名贵的品种,许多咸阳宫里都不多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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