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詹儿冷眼看着在座各位,道:“总比在这里迟迟不动的强。”
“你……你这小娃儿怎么的说话?”
“就是,我们都是朝中肱股之臣,总比你年长许多,你怎可如此说话?”
“太无规矩了!”
“够了。”
一个声音轻飘飘的,却掷地有声,他一开口,群臣立刻噤声,一个个低垂下头来,大气儿也不敢喘。
正是披着秦皇嬴政外壳的陈慎之。
陈慎之挑了挑眉,他知道詹儿是小忠犬,如此忠心耿耿的小忠犬,怎么能浪费在这个地儿上呢?
陈慎之端起秦皇的架子,平静的道:“詹儿不必惊慌,朕……自有解救之法。”
詹儿奇怪的看向陈慎之,他显然不信,总觉得陈慎之是在拖延时机,等田儋杀了公子,也就没什么可救的了。
陈慎之知道詹儿其实心眼子也很多,天生多疑,也不过多解释,对公子婴道:“子婴。”
“子婴在!”
陈慎之又道:“你去调遣最精锐的兵马,今天晚上,准备攻打狄县。”
“攻打狄县?”
群臣立刻喧哗起来,陛下要攻打狄县?如果主动对狄县用强,那么肯定会失去狄县的民心,泰山封禅刚刚成功,这样做的话,岂不是功亏一篑,招至民反?
公子婴虽然蹙眉,但他从来不会拒绝自己的君父,立刻道:“敬诺!”
陈慎之还有后话,道:“等等。”
“是,还请君父吩咐。”
陈慎之道:“兵马要精良,口号要响亮,但不要轻举妄动,朕的法子……是佯攻,做足架势便可。”
公子婴更是奇怪了,佯攻?为何佯攻?这和解救陈慎之有什么干系?
但他从不多问,立刻又道:“敬诺,君父!”
公子婴立刻去准备,群臣一头雾水,魏詹也没看懂陈慎之的意思,他留了一个心眼儿,若是“嬴政”不能把他家公子解救出来,自己个儿便杀进去。
陈慎之准备兵马佯攻,其实道理很简单,便是分散田儋的注意力。
关押的门锁开着,按照嬴政的武力值,一定可以带着田萝逃出去,逃出去不久,田儋便会得到消息,又一定会召集人马,地毯式的搜索田萝与嬴政。
陈慎之要做的,是分散田儋的注意力,给嬴政和田萝逃出狄县,打下基础。
黑夜沉沉,鸦雀无声。
狄县的府署突然喧哗起来,主堂传出田儋的怒吼声:“什么?!嬴政小儿杀了使者!?”
“岂有此理!”
“小儿无礼!”
“气煞我!”
田儋怒吼着:“来人啊!去把田慎之这个狂徒骗子,给我带过来!我要亲自教训教训他!”
田儋这意识到自己被骗了,陈慎之根本不是嬴政的嬖宠,什么亲狎的干系,应该都是瞎编的,便算是有不一般的干系,也不足够让嬴政动摇的,不足以来威胁嬴政,田儋竹篮打水一场空,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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