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恼怒,更加恼怒自己被欺骗,感觉像是被羞辱了一般。
士兵赶紧去提审陈慎之,但可想而知,士兵一来到堂屋门口,便看到舍门大敞着,里面倒是有人,却是两个昏迷不醒的看守,至于田萝和陈慎之……
不翼而飞!
“田公!”
“田公大事不好了!”
“田公田……田公!田慎之和田萝……跑、跑了!”
“跑了?!”田儋正在恼怒,一听到士兵回禀,只觉怒气冲到头顶,直要顶开自己的天灵盖一般,不可置信的道:“如何跑了?!看守呢?!吃什么的!”
士兵回禀道:“看守、看守全都昏厥了过去,不见田慎之与田萝的踪影。”
“不可能!”田儋一口否认,陈慎之小子是田儋的族中侄儿,有几斤几两,田儋还是清楚的,游手好闲,虽有经世之才,都全都不用在点子上,吃喝嫖赌还差不多,手无缚鸡之力,怎么可能让两个人高马大的看守昏厥在地?
“是……是真的,田公。”士兵战战兢兢。
田儋打死不信,亲自去看了一遍,两个看守还昏厥在地上,一动不动,陈慎之与田萝真的不翼而飞,连一根头发丝儿都看不到。
“岂有此理!!”
田儋怒极,“咚咚”踹了两脚昏倒在地上的看守,怒吼着:“人呢?!你们两个畜生!把人看到哪里去了!?”
看守被田儋狂踹好几下,虽然正在昏迷,还是疼醒了,看到田儋都有些迷茫,不知道田儋怎么突然过来了。
田儋见到他们迷茫的模样,更是恼火,怒吼道:“人呢?!让你们看着一个书生,和一个小女娃!你们把人看到哪里去了?!人呢!!”
田儋怒吼着,把两个看守给吼醒了,看守后知后觉,震惊的道:“田、田公!我们被田慎之那小子给骗了!他……他大嚷大叫,骗我们打开舍门,把我们都打晕了!田慎之会武艺,且十足精湛,我们都被他骗了!”
田慎之会武艺?怎么可能?
田儋还不了解这个公子哥儿么,双手攥拳,额角青筋暴突,整个人气的发抖,道:“我不想听什么借口!!找!立刻去找——就算把狄县整个儿翻过来,也要给我找到!若是找不到此二人,我便把你们的头颅,从狄县的楼堞上扔下去!!”
“敬诺敬诺!小人这就去找……”
狄县黑沉沉的宁静夜色,突然被打破,狄县之内仅存的一些士兵,连夜被喊了起来,几乎是全军出动,在狄县之中搜查起来。
“快!去这边!”
“那边来一队人!”
“搜!全都搜,里里外外,一户人家也不要放过!”
狄县的百姓本就在担惊受怕之中,他们一方面害怕秦人攻打进来,另外一方面也惧怕田儋的道貌岸然,他们的儿子、丈夫、兄长、亲戚都被田儋关于狄县的大门之外,做了秦军的俘虏,狄县的兵马锐减,田儋自然要从城中的百姓中间征兵,只要是男子,别管年纪多大,不满十岁的小娃娃也被抓走做了壮丁,六十岁的老者全都要披甲上阵。
这会子有士兵冲进家中,平头百姓吓得战战兢兢,还以为他们是来强行征兵的。
“找!”
“仔细一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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