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或陈慎之变成了嬴政,那么想要解决掉这两个看守,岂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因此陈慎之不过在拖延时间罢了。
陈慎之提起食指,压在唇上轻轻嘘了一声,笑道:“乖萝儿,无事的,一会子别管发生了什么,你都不要害怕,跟着慎之走便是,可知道了?”
田萝虽不知陈慎之是什么意思,但她十足懂事儿,使劲点点小肉脸,道:“我、我知道了,我不害怕。”
陈慎之点点头看,道:“真乖。”
他说着,看向舍门的方向。
舍门关着,从外面上了锁,看天色,嬴政马上便要和自己互换,到时候舍门锁着也不是法子,不如现在处理一下子。
陈慎之眯眼思量了一番,似乎想到了法子,立刻走到紧闭的门舍门口,砰砰砰狠狠拍着门板,大喊着:“来人!本公子饿了!来人!拿吃食来!你们知道本公子是谁么?我可是齐国的幼公子!拿吃食来!”
砰砰砰!
砰砰砰——
砰砰砰……
两个看守就在外面儿,听到陈慎之叫嚣的声音十足恼火,大喊着:“嚷什么嚷!小兔崽子,小心爷爷撕烂你的嘴!”
陈慎之再接再厉,改为踹门,“哐哐哐”的牟足了力气使劲踹,大喊着:“我乃齐国幼公子!你们这等卑微竖子,竟敢如此怠慢本公子!?本公子渴了,拿水来,本公子饿了,拿吃食来!”
外面的看守被他嚷的烦了,随即是门锁打开的声音,两个看守走进来,大马金刀的往里走,恼怒的一把抓住陈慎之的衣领子,大吼着:“小崽子!死到临头你还不老实!”
“嚷嚷嚷!嚷得老子心烦!”
“今儿个就给你点教训!还幼公子呢,啐!”
看守拽住陈慎之的衣领子,他的手臂恨不能比陈慎之大腿还粗,几乎要把陈慎之从的地上拔起来,一股子呼吸不畅的感觉席卷而来,陈慎之的脸面瞬间憋红,几乎不能吐息。
嘭——
下一刻,看守狠狠打了一记陈慎之的脸面,陈慎之感觉不到疼痛,但是脸颊不由自主的撇向一侧,牙齿不小心剐蹭到了舌头,鲜红的血液顺着陈慎之的唇角流淌下来。
“别……别打了!”田萝吓坏了,他不知道陈慎之为什么突然“发狂”,要去招惹那些看守,看守一个个看起来不像是善茬儿,陈慎之本就受了伤,这要是再打下去,恐怕会出人命的。
陈慎之却“呵呵”笑了起来,仿佛被什么逗笑了,道:“萝儿,不要过来,退远一些。”
田萝又是着急,又是不解,简直心急如焚,不知该如何是好,但听到陈慎之笃定的话,还是后退了好几步,退到屋舍的角落,躲在角落里。
陈慎之看到田萝远离自己,这才转过头去,看向敞开的屋舍大门,大门外面黑压压的,太阳完全落山了,夜幕笼罩着大地。
陈慎之轻笑道:“天黑了……”
“臭小子!”看守不知陈慎之在说什么,只觉这小子轻狂的厉害,不打打他都觉得手痒,于是又提起拳头,对准陈慎之的面颊,道:“老子看你就是找打!”
啪!
看守一拳打下去,意外的是,竟没有像第一次那般,直接揍在陈慎之的脸面上,而是……
打手定眼一看,自己的拳头竟是被陈慎之拦了下来,正好被他的手掌纳住。
陈慎之攥住看守打来的拳头,不,哪里还是什么陈慎之。
那攥住看守拳头之人,虽生着陈慎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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