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森他不是不想跑,而是根本跑不了,他本来就没地方去,除非能偷渡越境到国外去,否则他离开我的保护范围就是一个死。
我在外面有很多事情要忙,所以我弄了一个羊人放在家里。
我的家和树屋之间有道很细的滑索,每天他会按时把食物和干净的衣服放进竹篮中,然后顺着滑索送到树屋的窗外。
祁森伸手就可以够到,我喜欢想象那样的画面,他是我的笼中鹰。
那天晚上我去树屋的时候,祁森换了一身干净的棉布衬衫和裤子,他在这里左右也不会见到别人,所以我准备的衣服都是最简单朴素的,只要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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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洗了个澡出来,把固定在床头的铁链收紧了一截,祁森只能坐在床边,戴着皮圈的一只手抬起来,神情淡漠空茫地看着我解他的扣子。
我不满他的状态,便扳着他下巴命令道,“哥哥就只会等着吃现成吗?转过去,自己用手指弄一下后面。”
祁森愣了片刻,难堪地照做了,他跪伏在床上,单手将裤子褪到膝弯,我在他白屁股上扇了几掌,看着那几个渐渐浮现的红色指印,喉头愈发燥热。
祁森动作很不熟练地将手指送进紧涩的穴口,我又怕他动作太生涩弄疼自己,没过多久就抓着他的手动起来,还问他,是没吃饭吗力气这么小,我可是有按时给哥哥送饭。
祁森问我,“你弄了什么人在家?每天给我送东西,不怕泄露消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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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他说是羊人,他脸色就变了。
那其实是殖民时期外国人的发明,他们会抓来不识字的底层人,向其注射一种损毁神智的药,这药也会让他们变成聋哑人。
这些人被用来做一些机械的工作,即便被敌方抓住也绝无可能泄露机密,他们管这种人叫羊人,我弄回家的那个老羊人便是很多年前被“改造”的。
这是非常非常不人道的暴行,至今还让人谈之色变。
“你别这个表情看着我,”我笑了笑,“又不是我弄的,我只是收留他。”
祁森那种表情让我非常难受,我只是想确保他每天三餐都能按时吃到,随时都有干净的衣服换,而只有羊人能为我做到这些。
14:08:53
XVIII
31.
我握着他下巴,将两根手指塞进他嘴里,夹住湿软的舌搅弄,在喉咙眼里戳了几下,祁森被我捅得眼泪都出来了。
“你知道这双手在狭山谷杀过多少人吗?”我逼问他,“你尝尝,有没有血腥味?我是替你杀的,我那次杀人杀到吐,满坑满谷的尸体。”
我抽出手指,摸索着伸进后面去,开拓他依旧紧绷的身体,祁森还在咳,眼角湿润,真奇怪他在这种时候随便被我弄弄就掉眼泪。
这次做得还是很不爽,我咬着他薄薄的耳垂,威胁他,“放松点,再这么不配合,下次我会给你喂催情药。”
祁森伏在床头的栏杆上,被我弄得全身狠狠颤了下,后背绷成一条线,惨白着脸说,“你全、全进来就是了……”
我顶进他生殖腔里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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