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成为了我的囚徒,可我骨子里对他的深深敬畏还是未改。
即便要弄坏他,也想要更加郑重地弄坏才行。
我们第一次做爱还属于突发状况,那段时间我经常被邀请出席新政府举办的各种庆祝活动,而正式庄重的典礼过后往往是娱乐环节,避不开觥筹交错的来往应酬。
那天晚上我身上沾了一点omega交际花的信息素,去树屋的时候被祁森闻到了,他很不高兴,皱着眉,蜷缩在床的内侧一动不动。
我没想到他会反应那么大,后来想想,可能是因为我哥刚分化没几年就进军队了,压根都没接触过几个omega,所以根本顶不住。
就那么一星半点的信息素,竟然让祁森隐隐有点被动发情的征兆,我把他抱在怀里安抚,他身上那么暖,让我觉得格外冷,很想和他靠得很近很近。
我哥意识不清,甚至还用他微凉的唇去贴我的脸颊,于是我再也忍不住,三下五除二地扒了他的衣服,而他只是隐忍地低喘着,顺从地任我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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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pha退化后的生殖腔位置很浅,穴道也是窄而短的,做到一半就被我顶开了,祁森痛得浑身颤抖,眼泪止不住地从眼角流出来,但却始终没有挣扎或反抗。
而我甚至都没有办法全进去,就那么揽着他的腰浅浅地抽送着,看祁森为我哭,那种精神上的快感超过了一切生理上的满足。
祁森上半身伏在床榻上,抬起腰迎接我的进入,他比之前更瘦了,白皙后背塌出一道美妙的曲线,像一块平整温凉的玉,其上有着淡淡的玉瑕,是他战时受过的那些数不清的伤。
他有点发抖,暖色灯光下出了一层细细的汗,我听见他像未断奶的小兽一样无助地呜咽,尖瘦白腻的臀紧紧夹着我的阴茎,随着暴力抽送的动作阵阵痉挛。
“哥别怕,”我俯下身舔吻他的后颈,柔声安慰他,“让我射进去就好了,哥哥要给我怀宝宝,生完宝宝后面就撑开了。”
我一直不停地这样说,到最后祁森闭着眼睛颤声道,“我不行的……”
听他这样说话我下半身都要着火了,我可真喜欢他,他怎么会那么乖啊,他不骂我了,被我睡过他就变成我的人了,他自己一定也是这样感觉的。
他吞着我的阴茎,又被我抱在怀里安抚,时而被撞出几声细碎的呻吟,时而清醒过来些许,便紧紧咬住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眼尾红得直刺进鬓角里。
我终于睡了我哥,我操得他腿根直抽搐,像只被野兽咬住的白鹿。
我永远都忘不了那一晚,身体上和精神上的双重快感同时到达极点,那种感觉甚至显得有些虚幻,抓不住握不紧,我情不自禁地把祁森用力抱在怀里。
“我爱你,哥,”我将射出的精液涂满他的身体,狂热地吻着他的耳垂,一遍遍地低声说,“我爱你,祁森,我好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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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森整个过程中都是僵硬的,更谈不上什么快感,等我终于在他身上过了瘾,他抓着被单哑声对我说,“祁权,多照顾我姐。”
我一低头,就看见他眼神发直地盯着一处虚空,仿佛用尽全力完成了一场牺牲,有种疲惫的满足,在他脸上又流露出那种任重道远的坚毅感。
我心里面难受得像野火烧起来,我讨厌他还是用命令式和我讲话,更讨厌他宁愿用摧眉折腰来和我做屈辱的交易,也不愿给我一点点真心。
我刚想发作,他却又转过身来看向我,眼尾通红似揉散了的凤仙花瓣,被我折腾出来的泪意还未退去,“我现在是你的,我不跑。”
细铁链刷拉刷拉作响,他赤裸着身体躺在床上,我一下子有点不认识这样的祁森了,他太美好太温柔,让我想毁掉他,我知道美好的事物无法长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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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因为他从来没那么温柔地和我说过话,以至于我过了很久才反应过来自己上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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