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起来,朝他又走近了一些,坐在了床的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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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一开始把祁森带到树屋,我就没舍得太过束缚他,只是在一侧手腕和脚腕上扣了皮圈,又用细链子连在窗户上,让他可以在房间的一定范围里随意活动,却绝无逃离的可能。
靠得太近,我能清晰地感觉到A的存在产生的不容忽视的压制感,以前常有人说,不知为何总也不敢靠近A十米之内,一旦靠近就觉得喘不过气,心脏不堪跳动的重负。
可我却没能控制住自己,又一次释放出了自己的信息素,像个竖起尖刺的刺猬,又像开屏求偶的孔雀,一切完全发自本能,在他面前,我像只兽。
上次率先失控的祁森这次却很好地收敛了起来,真正强大的alpha才是这样的,大多数时候并不需要释放信息素去威慑别人,能够很好地保持自律,哪怕我的信息素让他感到极度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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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自己打不过他,以前就打不过,再加上我那天身上有伤,所以我问了,带着一点很谦和的笑意。
“哥,给你个机会做选择,你想肏我吗?想的话我去洗个澡。”
他没有回答,在带着淡淡的椰糖甜味的潮湿空气里,面无表情地看着我,大概觉得我真是疯了。
“祁森,”我摸了下他的膝盖,努力让自己听上去严肃一些,“这是唯一的机会,想不想?不想的话以后就都只能被我操了。”
祁森闭上眼睛不理我了,叫完那声“祁权”以后他好像再没话跟我说,只是当我试图倾身靠近他的脸的时候,他还是准确地伸出手抓住了我的脖子,没用太大力气,紧接着就往外一掼,把我推开。
我点点头说,“好,那下次开始我不问你了,这是你自己选的,我以前说过我是听你话的人,永远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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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那天我没和他怎么样,只是又给他打了一针,然后让他陪我睡觉。
建造这个树屋花费了我全部的心血,室内的温度和湿度都保持最适宜的状态,我想让祁森在这里住得舒服。
抱着他躺在床上,静听外面的雨声,我总忍不住去亲亲他,这样的感觉太陌生也太奇妙,他是我的,我对他做什么他都不会反抗。
“胳膊怎么受伤了?”他闭着眼睛,问我。
“哦,”我忙收回那只胳膊,藏在背后,“没什么。”
还不是他的忠诚的绿鹰,那些人真像疯子一样,恨透了我必要把我粉身碎骨,从回到迁守区至今我已经遭到过几次刺杀。
不过我能理解他们,要是祁森像对他们一样亲切和蔼地对待我,我只怕也会至死都为他流干最后一滴血,谁敢伤害他,我必千刀万剐之。
过了会儿,祁森又问,“我姐和甘雨他们好吗?你不会为难他们的,对吧?”
我摸了摸他头发,像哄小孩子一样地说,“你乖一点我就不会。”
祁森先是不出声,而后受辱地低骂了句,“乖你大爷。”
“你是想今天就挨肏吗?我一只手也办得了。”
祁森嗤笑了一声。
14:08:50
XVII
30.
祁森到后来果然就很乖了,虽然身体的接触依旧冷得没有温度,但至少不需要我再给他打针,我也不想总给他打针,那药毕竟对身体不好。
很长一段时间里我都没有真的动他,是不舍得,不忍心,或许也有一点不敢,A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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