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贺品安的话,知道那人不会做什么惩罚,阮祎这才探出一点脑袋,露出眼睛。
他没想到贺品安一声不响的是在脱衣服。不提防看到了男人精赤的上身,阮祎登时像见着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一样,赶忙将姿势由躺着变为坐着。
他低着脑袋,放眼望去,哪儿哪儿都沾了自己射的东西,羞愧难当。阮祎赶忙抽来几张纸巾,擦完沙发擦地板。
“下次忍住,忍不住了也要跟我说,听到没?”
“……听到了。”
“再这么乱来,射出来的全给我舔干净。”
他半蹲半跪在地板上,听到这话时,正巧干完了手里的活儿,一个转头,看到那条深色裤子上很明显的一点白。于是跪着趴下去,趴到男人的两腿之间。
舌尖来回来去地舔着大腿内侧的布料,那儿很快便显出一小块濡湿的痕迹。缩回脑袋时,能看见他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
贺品安没说话,只是抬脚踩在阮祎的肩膀上,迫使那人看向自己。
他被贺品安的动作弄得不知所措,忙作解释:“裤子脏了,给爸爸舔干净。”
恍惚间,以为自己听到了贺品安的笑声,那笑如羽毛般轻盈,搔得他心尖发痒。
那件衬衣被丢到了他的头上。鼻腔里都是贺品安的味道。
贺品安似乎离开了。阮祎仍旧保持着跪姿。
衬衫笼罩着他,带着似有若无的引诱。他跪在那儿,深深地嗅着,忍不住伸出舌头。
回忆起方才看到的健硕的后背,麦色的皮肤上浮着一层薄汗。
“衣服,叼到卧室门口。”
远远地,听见贺品安的声音。
“好……!”他赶忙扬声答道。
可是,叼?
他试着咬住衬衣一角,口腔忽然开始分泌唾液。
真的像小狗一样。
贺品安的指令下得那样轻描淡写。可对于阮祎而言,这体验是陌生的,他只得提心吊胆地服从。
没有在别人面前膝行过。他叼着衬衣,小步小步地往前爬。听到饭厅传来声响,贺品安在跟人通话,依谈话内容猜测,应当与工作相关。
迈出了头几步,发觉自己没什么不适应的,阮祎渐渐放松下来。在卧室门外停下,阮祎松开嘴,衬衣便落到地板上,位置不大对,他就用脑袋蹭蹭顶顶。做完这一切,他蓦地雀跃起来,立马站起身,小跑到饭厅里去找贺品安。
贺品安在洗手,洗过手,又掬一捧水,擦洗下巴。
“爸爸,我做完啦!”阮祎跳到贺品安身边。
水龙头开着,水声哗哗。贺品安侧过脸瞧他一眼,点点头,说:“好。”
没有多余的话。
贺品安只是单纯想清理一下。阮祎却误以为自己让贺品安扫兴了。
明明刚才接吻的时候,爸爸已经那么硬了。
阮祎的雀跃转而被懊恼所取代。
他思来想去,左手抠着右手,等到贺品安快洗完了,才说出话来:“爸爸。”
“嗯?”
“我买了新衣服,换给你看。”
又不出门,换什么新衣服?
这话到了嘴边,被贺品安自个儿拦下了。说真的,时间一长,他好像已经有些习惯阮祎的无厘头了。
“好,换去吧。”
“那你在这儿等会儿。”阮祎正要往客厅去,走了两步,感到语意表达得不很清楚,又转回来补充,“先不要看哦。”
这话一出,贺品安才反应过来,阮祎这新衣服纯属是穿不出门的那种。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