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冲动,扶着贺品安的肩膀,用软绵绵的屁股压着那硬邦邦的鸡巴,他扭起腰,前前后后地摇起来。
没摇一会儿,就被贺品安箍住了腰,那双手劲儿很大。贺品安咬了一口他的下唇,这吻便结束了。隔着西装裤,贺品安用鸡巴顶他,用力地往上耸,耸得他不住地颤,连哭声也变得断断续续。这时才明白为什么要扶着他的腰。
“是青苹果味儿,对不对?”
“对、对……”
他的回答也被颠散了。
这样仰头哭了好久,贺品安才把他推倒在沙发上。
只听见脚步声来来回回。
“我还没见过你穿裙子的样子,”贺品安坐在沙发上,在他旁边,用手分开他的腿,“穿裙子就方便多了。”
阮祎默默地出神,方便,方便什么呢?
想明白时,耳朵红得滴血。贺品安正给他开CB锁。
回想起先前的经历,阮祎还觉得难受,他抽噎着,小声地说:“我不是女孩子。”
在这时取下了鸟笼。
“你不是。”
贺品安凑近他,用手握住了他半勃的阴茎,上上下下地抚弄,看他难耐地挺起腰,听他湿漉漉的呻吟。
“你是我的男孩儿。”
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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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
贺品安的掌心有薄薄的茧子,帮阮祎弄的时候,磨得阮祎又痒又舒服。
那话儿在笼子里待了一周,如今解脱出来,大脑犹不相信。
身上分明觉得爽,可心里总觉得那儿很疼。
情不自禁地仰起头,看见沙发背后的窗户,想起这时只是傍晚,天还没有完全地黑下去。
客厅里亮堂堂的。这宽敞的房间,竟使他感到无处可逃。
“爸爸……去卧室,好不好?”他用手臂挡住眼睛,嗫嚅道。
他憋了太久,在贺品安的抚弄下,前列腺液一股股地从尿道口往外涌,糊在贺品安的指缝间。
贺品安听他说话时,正用指腹磨蹭着那肉头。指尖来回点着,将透明的黏液拉出丝。
“你的水太多了。”贺品安用湿滑的五指包住阮祎的阴囊,缓慢地抓揉着,他欺身吻了吻他的鬓发,而后吻他的耳垂,低声道,“发情的小狗会弄脏我的床单。”
“啊……!”
婉转的呻吟,在压抑中,显出一种隐秘的性感。阮祎的腰忽而抖了起来,他射精了,在贺品安的荤话里。贺品安的手只是搁在那儿,甚至还没来得及施加更多刺激。
深粉色的肉茎一颤一颤地射出浓白的精液。精液溅到了贺品安的袖子上。
两个人皆是一愣。
太快了,也太突然了。
阮祎臊得慌,他赶忙抓来一个靠枕,把脸埋进去,呼哧呼哧地喘起气来。
“对不起……爸爸,对不起。”
听他闷闷地道着歉,贺品安看向自己湿黏的袖口。小孩儿射得真多,连他的表盘都被弄脏了。
眼前的状况,令他哭笑不得。
只得挽起袖口,取下手表,而后一粒粒地解开衬衫的纽扣。
他做着这些,不忘宽慰阮祎:“没事儿,都是正常的。”
难为情是一方面,另一方面,阮祎是怕自己就这么射出来,要惹得贺品安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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