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上他那群堂兄弟堂侄了,其中还有明哥儿的亲弟弟,燕王府的小世子呢。”
都是惹不起的皇亲国戚,罗美娘问:“没打架吧?”
阿才道:“姑姑放心,没事呢,年纪都不大,跟明哥儿挺客气的,就是他那个弟弟,瞧着不太好说话,一直瞪人呢。不过我听着也有原因,好像是这些人年前打了个赌,要参加今年的童子试,一群人都没考上,其他人还好,就是明哥儿他弟,觉得丢脸,一直说酸话呢。”
说着阿才就翘起二郎腿,“要我说,这些二世子都是脑子有病,玩什么不好居然要科举,一群人还都是瞒着大人去报名,要是之前让大人知道了,好歹还能请个先生补补课,这可倒好,不过没声张,也算是保住脸面了。”
罗美娘好奇:“那你们怎么知道的?”
阿才道:“好几个跟明哥儿他弟不对付故意的,姑姑你是没看到,我就没看过那么欠揍的小娃,一身的胖肉,搁铁锅里都能炸出十斤油,跟亲哥说话不阴不阳的,可见这家教好坏,还真不看门第。”
罗美娘点点头:“是这个理儿。”
阿才笑一笑:“反正明哥儿跟他们告别之后,就挺高兴的。我想着一群孩子,也没发生什么事,就没跟姑姑说。”
罗美娘道:“我也爱听这些闲事呢。”
阿才道:“那等姑父考完了,姑姑知道的事情就多了。”他姑丈早就计划好了,考完试必得好好放松放松。
随着春闱时间日久,这段时间京城学子越发多了,阿才经常出门儿,见到的考生好些都能看出紧张来,要不怎么说他姑父就是个奇葩,走到会试这一步,读书人无不想着金榜题名光宗耀祖,他姑父可倒好,早早就想好落第之后怎么玩儿。
罗美娘和阿才又说了一些事,就去厨房瞧午饭去了。天大地大,考生最大,罗美娘如今的心都放在家里两个考生身上,只要景泽明没受影响,她只当听了回八卦。
二月底,春闱如期举行。
一连九日,张玉寒考完后就把事情抛在脑后了。
罗美娘有时候挺羡慕他这股肆意的,说不在意就真不在意了,哪怕是她,瞧着张玉寒前些日子复习这么努力,也在开榜日嘱咐了阿才早些过去,说不定就有奇迹发生呢。
张玉寒就洒脱得多,一边剥瓜子吃,一边还跟罗美娘道:“你别总记挂着,这回肯定没门。”
罗美娘很不客气地瞪了他一眼,这话要是换个人说,她非得让人叉出去不可。这就跟去高考家长面前说你孩子考不上一样,多么晦气又多么没眼色,不挨顿揍都说过不去。
景泽明亦道:“先生别说这种话。”
张玉寒一边剥瓜子一边笑,卷子是他自己做的他能不知道?
到了会试这一步,考的除了悟性外,便是典籍积累和解决实际问题的能力了,在家里死读书是没用的,需要有一定的阅历,有时候甚至还要考虑到主考官的政治立场。
这个是张玉寒最大的死穴,系统终究是个死物,除了点开后随时随地复习功课,其他方面就薄弱很多。
会试的题目中就有一道关于是否禁海的,“禁海一事,华夏列史实不经见。然近年海匪盗肆虐,番来海商亦以商事行乱市之举,诸公却言禁海之事有利有弊。今欲使四海升平,宜可用何良策使海事无忧?”
张玉寒摸不着出题人的脉络,答案四平八稳只求不出错不得罪人,考完出来他就知道了,这回没戏。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