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玉寒念念叨叨的,张红果不服气道:“二哥你以前自己也不干活!”
“我是教你做人做事的道理。我是男人,你是男人吗?我还能娶了你嫂子,你能娶她吗?都不行就别跟我瞎逼逼。”
别看张玉寒这些像是胡说八道,但他真是觉得妹子得多干点活才能让人看上眼。
就跟大舅哥两口子似的,就是干活干得让人都不好意思了,张玉寒才主动出口说要分利。
妹妹是个姑娘,不能跟他一样不干活还能找到别的出路,所以就只能认认真真干活了。
罗美娘路过院子时正好听到张玉寒这些话,瞬间就无语了。
张玉寒则是看到她就跟在她屁股后头进了屋,也不说话,就只是摸着下巴,用一种十分奇特的表情看她,似乎不认识她一样。
罗美娘用剪子剪开衣裳,打算给小姑子改两件衣服,见他这样就问了一句,他才道:“我这是娶了一个啥样的母老虎,以前怎么没发现。”
罗美娘上前捏捏他的脸:“现在知道怕了?母老虎不能招惹,以后惹我就把你一口吞了。”
她说完“吞”字,张玉寒一把把她拉过来亲了一口,罗美娘嫌他抱太紧,推他一下:“真不正经,红果还在外面呢。”
“我亲自己媳妇呢,谁也管不着。”张玉寒又在她唇上吻了一下,有些遗憾罗美娘今日没用那管口红。
媳妇这事做的,着实是对他胃口。
认真说起来,张玉寒对罗美娘有想法,就是从她那会儿把上罗家打秋风的亲戚说一顿的时候开始的,他就喜欢她那股劲。
这几个月两人在一块,罗美娘就没发作过,张玉寒原先还觉得媳妇性情变了不少,没想还是一样。
这样才好,他张玉寒才不娶无能媳妇。
就是他总觉得罗美娘没必要这么卖力,黄氏那人他最了解,罗美娘村道上骂她那一回,她指定不敢再闹幺蛾子了。
只要比她更凶,她就不敢欺上脸来。
罗美娘在丈夫面前也说了句实话:“嫂子那点心眼实在不算什么,只是我也烦她一直在背后弄些事情出来。咱们在村里时间少,要是不叫她疼一回,我怕下回回村村里人都得说我偏着娘家。”
张玉寒虽然不太在意这些评价,罗美娘却不行。她爹娘还要在村里过日子呢。
又问他:“我算是得罪你大哥嫂子,你不生气?”
“我大哥打小就怕麻烦,偏偏娶了一个爱折腾的媳妇,这回你把他媳妇打醒了,大嫂得安分好些日子,正好安安静静呆在家里生儿子去。”
罗美娘想了回大伯子的态度,也觉得张大郎好像没记恨她。
反正黄氏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罗美娘也觉得,有这一回教训,她以后也应该不敢再算计她了。
要说罗美娘绝对是个有心人,她从村里出来时就带了几身自己穿不下的旧衣服,张红果身上穿的是村里干活用的,打着累累补丁,要在铺前干活,总不能还穿着补丁衣裳。
罗美娘也没想过,非得撑住面子扯布给小姑子做新的,她如今还达不到那样的生活水准。
她跟张玉寒也是照实说了,先头自己做衣裳买簪子,那是慰劳前头那段日子的辛苦,美娘自认要得起那些。可平日生活中罗美娘虽不算节俭,也是精打细算的多。
张玉寒对这些事情一向不管,但罗美娘也得说清楚。
张红果以前在张家里头并不显眼,但在县里几日,她身上那股伶俐劲就显出来了,小姑娘特别有分寸,平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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