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渠不在油锅里,但也好不到哪里去,他光着脚在刀山火海里走,确实没想到这一天能来的这么快。
措不及防。
“清渠,你对我有求必应是为了哄我好让爷爷开心,咱俩心知肚明这一点,所以我得寸进尺了。之前你对我的那些事,都是小打小闹地逗我玩儿,你这颗心岿然不动,自认为不会少两肉,彼此都没什么损失,可是现在不一样了——顾清渠,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要是不走,我当你是默认了!”
周朔在这个节骨眼突然真情流露,他把顾清渠捏在掌心,自己也惶恐不安。
他是在威胁你。
顾清渠一半冷静的理智在他脑子里摇旗呐喊,他缓缓松开了周朔的手。
周朔心底一凉,惊悸自己赌输的下场。
然而下一秒,他却被顾清渠紧紧拥抱。
耳垂温热,是顾清渠的亲吻,周朔听见一个声音在温柔的说话——
“走,我们回家。”
顾清渠大脑里另一半狂热情感的冲动把理智一脚踩得粉碎。
去他妈的吧!
回家的路不长,出门就有车,顾清渠把周朔塞进车里,直接报了自己公寓的地址。周朔一直低着脑袋埋在顾清渠胸前,偶尔出个声音,他像个病人。
司机热心肠,十分担忧地问:“这是怎么了?不用送医院吗?”
“不用,发烧了,”顾清渠答:“回家喂点退烧药就好,师傅,麻烦您快快点。”
司机听闻此言,油门一踩,把出租车开出了赛车的架势,差点没把欲火中烧的周朔颠吐了。
顾清渠试图安抚周朔,他扶着周朔上楼,嘴里好话哄着。
半个小时后,两人终于排除艰难万险,走到了五楼楼梯口,此时的周朔再也忍受不下去了。
周朔拦腰抱起顾清渠,微微仰头舔咬顾清渠的下颚。顾清渠双脚无法沾地,两手扶着周朔的肩保持平衡。他让周朔咬,让周朔亲,从下颚到喉结,止不住的颤栗。
可是不在房间里,他没有安全感,始终不敢发出声音。
“周、周朔,先进去,进房间!”
周朔也不知晕没晕,居然还能很理智地问一句:“你钥匙呢?放哪儿了?”
“我……裤、裤兜里。”
周朔上手就摸,摸痛快了才找到钥匙。他单手抱顾清渠,另一手开门,进屋后反手把人压在门板上,一气呵成。
顾清渠终是压制不了自己的身体。
周朔被顾清渠的声音刺激得神魂激荡。此刻他们无需言语交流,意识之下的动作皆是默契。
像场美妙的旅途。
在长久的拉扯之下,他们默契地完成了一场仪式。
周朔的双手能完全把住顾清渠的腰,他低头亲吻顾清渠,得到了回应。
周朔说:“清渠哥哥,怎么这么瘦,我能吃了你。”
顾清渠说:“吃啊。”
“吃不饱。”
顾清渠轻笑一声:“那多吃几回。”
这是彻底答应了,周朔能疯。
顾清渠在周朔怀里,他们在惊涛骇浪里面却毫无惧色。
筒子楼隔音欠佳,顾清顾不能发出太大动静,只能小声地说话。可周朔太喜欢这种样子了,能刺激着他愈发野蛮。
周朔明显不熟悉这些,他横行无忌。房间的窗户没有关上,窗帘虚虚掩掩地被风轻轻吹动,也吹着影影绰绰的人,周遭一切都带上了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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