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好一会儿,龚英随都没有任何动作,甚至呼吸声都平缓了下来。他听到男人轻轻地笑了一下,陈调一愣,抬起头。龚英随露出了和平日里没什么不同的笑,眼神也淡淡的,缓和了。
他又一次装作没有听到陈调的话,语气苦恼地开口,“其实想了很久,但还是不知道送你什么……”
陈调捏紧了拳头,手指间因为恐惧还是麻的,但眼神却莫名淡了下来。龚英随把压抑住了,想像之前那样敷衍过去。
陈调忽地就觉得很累,他盯着龚英随,轻轻地叹了口气。
“英随……”
“好奇怪……我对你的感觉好像……”
“什么奇怪?”龚英随凑上去,妻子已经很久没有这么亲密地叫他了。还没来得及感受内心的愉悦,他听到陈调说——
“好像没有任何感觉了。”
“什么?”
陈调垂下眼,断断续续地,“空白的……好像越来越感受不到了……我当初对你的爱……”
脖子突然被人紧紧地掐住了。
陈调的呼吸瞬间被人掐断,他难受地挣扎起来。龚英随却不顾,发红着眼死死地盯着陈调。他耳朵一阵鸣声,胸腔里充满了怒气,压抑这么久的怒火瞬间被炸得四分五裂顺着血液分布全身,“别逼我揍你。”
陈调挣扎着,眼里没有任何感情。
龚英随的呼吸都像能喷出火,眼里硬生生地逼出了泪来,充盈着整个眼眶。
他终于知道这段时间以来的恐慌感来源于什么了。
他在失去。
这是一种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
“你说,你是在骗我。”
他狠狠地掐着陈调的脖子前后摇晃了下,“快说!”
陈调死死地咬着牙,因为无法呼吸脸都憋红了,但他没说话,因为他感受到掐着他的的那只手在颤抖。
像心口被人狠狠地凿开一个大洞,陈调的沉默让那口洞开得更大了。
完了。
陈调对他的爱在消失。
龚英随突然抖了一下,浑身都使不上力,他松开掐着陈调的手。颓然地低着头坐在沙发上。
好一会儿,他突然抬起头,目光炯炯地盯着陈调,脸上表情扭曲,“我知道明天给你买什么礼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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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有读者问起会不会放任角色自己走一走,当然会呀,我觉得只有放任他们自己去走才能真正塑造他们的人物性格,而不是格式化地套用某一种人设的角色。
就像之前,大纲里完全没有想要写龚英随找人去轮奸陈调,但他确确实实做了,好像不是我写的,是他告诉我他要这么做,并且一定要这么做,毫无缘由,就是想这么做了。
于是我还是放任他去做了。
之后的剧情也一样,原本想写的调教就是让第三者来刺激龚英随,可写到那里的时候,陈调又不受控制了,他好像在说“不能就这么便宜了他。”
于是我也放任他去做了。
但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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