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鹤初看着女人突然炸毛的小表情,像只小奶猫突然露出了利爪,挠了他一下。深不见底的眸子转了转。
原来女人真把他当土匪了?所以这些时日,她一直以为自己跟个土匪同住一屋?
盯着女人看了半晌,若有所思之后,薛鹤初走近,坐在了躺椅上。
刚坐下,他便伸手一捞,将站在面前的女人轻松搂了过来,整个人直接坐在了他的腿上,温香软玉在怀。
青梧以为自己这样不顾夫君脸面的骂他是土匪说土匪不好,他会生气来着。正准备含泪承受夫君的斥责,却没想到突然就被拉进了他的怀抱。
瞬间红了脸,她有点羞窘,想推拒,虽然昨晚他俩那般亲密了,但大白天的就这样抱在一起,影响多不好。
伸手推了推,没推动,胸膛像小山似的。
女人在怀里不安分的扭动,薛鹤初眸色渐深,他强硬的箍住了女人的细腰,“别动,听我说。”
见她终于乖下来,这才开口解释。“不是土匪,我也是前段时间刚上山来的。”
“……?”青梧很是吃惊,杏眼眨了又眨,刚刚夫君说什么?说他不是土匪?说才上山?
但随即她便不信了,“你又在骗我了。那些人都认识你,还那么怕你,你怎么可能才上山啊。”
“哪有骗你?那是因为我上山是带着他们种植水稻。至于害怕,可能因为我是朝廷派来的,所以他们才会那样。”薛鹤初说起这个,又简单解释了一下事情的来龙去脉。虽然他不是很擅长跟人解释,但这件事还是要讲清楚,不然女人一直以为她跟了个山匪,整天提心吊胆的,那可不行。
“朝廷?”青梧抓住了很重要的一点,她稍稍偏过头,看着夫君的眼睛,“朝廷为啥会派你来啊?”
这,难以置信,杏眼里满是震惊。青梧就这么怔怔的盯着他,不说话,但小脑袋瓜儿在飞快的转。
她觉得有什么关键的信息快要被抓住了,但就是反应不过来。
薛鹤初见她忽闪着杏眼,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但可以肯定她不是很信自己的话,于是从袖口取出了一块金牌,然后递给她,
“认识这个吗?”
青梧一看到这个就更震惊了!这,这是朝廷命官的官方证明!在景朝,只要是朝廷官员,都有这个的,爹爹也有,她曾经看到过。所以青梧一眼就认出来了。
“夫夫君你,你连这个都抢啊?这个,你,你……”青梧要哭了,她没有想到自己的夫君已经猖狂到这种地步了,连朝廷官员的东西都敢抢,这不是公然挑衅朝廷权威吗?
完了,全完了。
“都在想些什么?”薛鹤初伸手惩罚性的敲了敲女人的额头,力道不大,带着些宠溺,“这是你夫君的。”
青梧吃痛,揉了揉额角,但也顾不得痛了,因为她听到夫君说这官牌是他的,青梧低头翻来覆去的看,质地雕纹,是真的官牌,甚至比爹爹的更精致,而在官牌的另一面,赫然刻着“薛鹤初”几个大字!
啊这,这个……?!
“夫君!这个!这个!”
青梧惊讶得话都说不出来,小嘴微张,指着官牌一个劲儿的盯着他瞧,杏眼溜溜圆。
薛鹤初见女人这么震惊,微微勾唇,伸手扯了扯她嫩滑的脸蛋儿,“原来认识这个啊。”刚刚见她一副快哭了的小模样,他还以为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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