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稚“哦”一声,不太相信萧猊说的话。
他放下西瓜水还想喝几口竹叶酒,萧猊握住他的手腕拿走酒壶。
“已经够了。”
灵稚皱眉。
萧猊拿走酒壶陪灵稚坐了会儿吹风,灵稚比他料想的醉的还要快。
不过灵稚醉了不撒疯,闷声安安静静坐着,原本懒散倚在靠背上,此刻身子板成一块木头。
萧猊叹息:“先随我回屋。”
灵稚捂着发烫的脸,迷糊问道:“萧猊,我脸是不是红了?”
他说完还把脸伸到萧猊面前,唇齿气息温热,松散的衣襟露出的颈肤残留竹叶酒浅淡的味道。
萧猊揽着灵稚的腰顺势站起,把身子绷直的人抱回房间放下。
灵稚开始还闷得像只兔子,等到此刻该休息了,便开始闹/腾。
其实最初灵稚在雾清山上跟萧猊在一起时,就颇有几分“仗势欺人”的姿态,那时候他可神在了,纤细的手指一指,看起来又乖又骄傲,赖着萧猊指使萧猊做活儿。
再度重逢,他们在一起后灵稚虽然敞开心门接受他,却还习惯保持内敛温顺的一面。
直至此刻,灵稚喝醉了才露出恍惚而熟悉的娇态,指着萧猊让他做这做那。
萧猊先替灵稚擦脸,拿水打湿棉巾后耐心将他手指上的油渍弄干净。
灵稚软绵绵地靠在萧猊怀里,当萧猊以为他安静下来时,灵稚胳膊一张,抱住萧猊的腰,臀胯一抬,整个人坐在萧猊怀里。
他像只动物蹭了蹭,仰起的脸颊绯红如抹了胭脂。
灵稚不是第一次向萧猊索取愉悦,在雾清山上他得寸进尺,趁夜色来时会红了脸跟萧猊要,看起来害羞却又带了胆子,脸红红的说着不太知羞的话让萧猊帮他舒服。
他把曾经的无拘无束收敛起来,这时候酒意涌动,眉眼一如最初。
灵稚扭扭捏捏地把脸贴在萧猊脖子上,嗓音闷软。
“萧猊,我不想洗小裤子……”
灵稚湿热急促的呼吸烧着萧猊的理智,他是聪明人,自然能听明白灵稚话里的意思。
灵稚约莫醉上头了,不仅说话大胆让人心旌摇曳,还急哄哄地伸手一把将萧猊的掌心抓进怀里。
他扭得像一只柔软的小虫子,里衣松散,滑/腻腻地蹭着人。
……
直到萧猊抬手一扬,棉白的小衣挂在灵稚腿上,他脚趾蹬了蹬,如一条滑溜的鱼。
萧猊温柔细致,把灵稚里里外外上上下下照顾得十分周到。
灵稚生涩笨拙,时辰短。
他像一只脱水的鱼绷紧身子蜷缩,颈脊一热,等萧猊亲他的时候,便从喉咙里吭出气,僵硬的手脚慢慢打开。
灵稚懒懒搭在被褥的腿逐渐停止颤动,眼睫濡湿涣散。
萧猊用棉巾包裹他细长的小腿擦拭,而后把手指也攃干净。
灵稚眉梢如霞,呆呆望着萧猊。
萧猊神色温柔莫测,拉起被褥盖好灵稚。
他哑声道:“手上都是你的味道,我出去一会儿。”
……
澡房没打灯。
俊美的面孔落在阴影看不真切,萧猊微微仰着面容,将给灵稚擦拭的棉巾裹了上去。
作者有话说:
待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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