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琅也喝了一些,三分醉,冷白的面皮浮上点酡红,正是微醺的美妙时刻,浑身轻松惬意地只等着一个温暖窝。
收起潮湿雨伞搁在门外,指纹解锁,室内恒温的空气一下子驱散夜雨的冷意。
暖光灯照亮精心挑选的家具,餐桌上搁着还没收拾的餐具,画着卡通图案的勺子丢在一边,沾着冷掉的粥,饭后的余香被另一股更为浓郁的腥甜味覆盖。
辛琅换了鞋,脱下肩头微微淋湿的外套,揉着眉心穿过客厅,低声开口。
“别太过分。”
白盼山正专心致志地抱着乔小鱼,双手分握他丰腴不少的胸乳,用力挤压,软腻的乳肉从指缝间溢出来,红艳艳的乳尖受惊般瑟瑟抖着。
他笑了一声,“我都是按照说明来的,算了算时候也该可以了。”
话音落下,指腹愈加残忍地挤着乳肉,将乳尖逼得硬挺起来,他期待地摩挲着乔小鱼的侧脸,哄着。
“小鱼快点出奶,听话。”
乔小鱼坐在他怀中,手腕与脚腕绑在一起,无法挡住前胸,只能被捏得不自觉扬起胸脯,蔫蔫抽噎着,显然已经哭得有些没力气了。
“呜呜....痛、痛痛...”
晶莹的泪珠从眼里溢出来,滚落,哭得可怜又动人,还带着显而易见的稚懵。
又被揉了一会儿后他实在受不住奇怪的胀痛,仓皇中低下头,恶狠狠地咬住白盼山手背。
手背上已经留有一些深浅的齿痕,又被气呼呼地咬出血,白盼山也全不在意,指节仍肆意揉捏着他的乳肉,捏得胸前一阵滚烫,奇异的触感再度出现。
乔小鱼抖了抖,乳尖终于不堪亵玩,吐出了一点稀薄的乳白液体。
白盼山眼前一亮,喜声道。
“果然有了。”
挤出的奶水落在指节上,他抬手舔了,而后笑眯眯地亲乔小鱼惶然的脸。
“那产乳器果然有用,小鱼变成会出奶水的小鱼了。”
乔小鱼茫然地看着他,仿佛没听懂他在说什么,但不安地感觉到不是什么好事情,委屈巴巴地立刻嚎啕大哭起来。
“坏坏、坏老公!呜呜呜!”
“我哪儿坏了,我贴心得很。小鱼是不是这里痛,我给你揉揉就好了。”
白盼山堂而皇之地愈加放肆,不止用手抚摸,还低下头,含住他出奶的乳尖啧啧吮吸,犹如贪吃的婴孩汲取着母亲的乳汁,吸得乔小鱼又痛又痒,打着可爱的哭嗝。
“不、不要...”
辛琅上楼冲了澡,换了家居服下来,沙发上的呢喃私语已经变成了熟悉的肉体抽插声。
乔小鱼甜腻的呻吟像被撞碎了,断断续续的,被插痛了就叫,爽了也叫,现在的他完全不知道羞耻,只凭着身体反应作出本能的回复。
两条带着红箍痕的细白手臂紧紧缠着白盼山的脖颈,情人纠缠般亲密无间,嘴唇吻在一起,乔小鱼的声音被吞了许多,只泄出点喘不上来的促音。
他们很少会打断兴致正浓的对方,但许是酒气作祟,看着他们这时的浓情蜜意,辛琅只觉得心浮气躁。
他走过去。
乔小鱼面色绯红地坐在白盼山怀里,被颠得泪珠一晃一晃的,雪白面颊蒸得白软。
他在接吻间看到出现在面前的辛琅,呆呆的,也不知道躲闪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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