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舔弄的猩红舌尖偶尔显露,他被吮深了,眼里冒出泪珠子,呜咽望着辛琅的泪眼像是在求救。
辛琅沉默看着他,抬头遮住了他的一双眼。
细密的眼睫在掌心眨来眨去,是撩人心弦的痒,还浸着湿润润的泪水。
“你在干什么?”
白盼山掐着乔小鱼的腰餍足射出来,才莫名其妙地瞥了辛琅一眼。
见他完事了,辛琅越过他,解开绑着乔小鱼四肢的软绳,然后把他抱过来。
乔小鱼被白盼山弄了一天弄得害怕,当即逃也似的急急攀到辛琅身上,努力用双腿环住,然后眼圈红红地告状。
“老公坏坏、屁屁痛!”
他嘴里的老公指的自然是白盼山,委屈骂完后又去亲辛琅的嘴唇,舔他的舌尖,含含糊糊地讨要着奖励和安慰。
“巧克力,老公!巧克力!”
这次是在叫辛琅了。
拔出来的身体失禁般流出润白精液,沿着腿缝臀肉往下淌,湿热漫过辛琅握住他腰臀的指尖。
他没在意睡衣也被弄脏,抱着人上楼。
沙发上的白盼山见他截胡,不满道,“喂,我还没玩够呢。”
“你今天玩得够久了,他需要休息。”
屋子里的监视画面在他们三人的手机上都是共享的,所以白盼山白日里对乔小鱼做了什么,他们都知道。
白盼山悻悻瞪着他们的背影,又意犹未尽地舔了舔沾着奶香味的掌心。
反正,日子还长着呢。
第52章
浴缸里灌满热水,乔小鱼搂着辛琅的脖子,适应了好一会儿才坐下去。
舌尖卷着醇香的榛果巧克力含着,如愿吃到了巧克力,他喜滋滋地玩着漂浮在水面上的小黄鸭,推着水面助它前行,像是要带它们飞起来。
懵懵懂懂的神情俨然就是一个年幼无知的孩子,自从在机场失足坠落台阶,昏迷后醒来,乔小鱼就一直是这个样子。
医生说他的脑子受到了一定程度的损伤,但无法判断是否足以造成这种退化,于是他们始终怀疑地盯着乔小鱼的一举一动,试图寻找出破绽。
可乔小鱼不知是太善于伪装还是真的忘了性情,高兴了就笑,痛了就哭,让他乖乖叫老公他就叫,用淫秽不堪的手段玩弄他也都悉数承受着,只是跟猫儿似的又咬又挠,哭得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可怜又可爱。
是真的痴傻,还是又一次欺骗?
连最为敏锐细致的辛琅都找不出他的拙劣之处,又或者是因为他真的希望乔小鱼能永远这样痴傻而乖顺,所以甘愿相信,乔小鱼从今往后都是这样了。
他动作轻柔地给乔小鱼涂着沐浴露,情事的腥膻味被沐浴露的清香冲淡,只是皮肤上的鲜红痕迹还烙印般显现。
浴花打出大朵大朵的雪白泡沫,辛琅拢在掌心给他涂满,乔小鱼对于他手掌的抚摸习以为常,并没有分神,只在辛琅摸到他胸口时躲了躲,顿时泪眼汪汪。
“痛。”
白盼山今天发了狠揉他的双乳,扯得愈加饱满,两团乳肉已经有了丰盈的弧度,小白兔子玲珑饱满,红透的乳尖被吮破了皮。
他缩着胸膛不让辛琅碰,记仇地用力戳着小黄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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