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钊被勾引得目光发直,胸口涌出极其熟悉的往昔狂热,却又有冒着寒气的冰渣子掺杂其中,情欲不纯,让他永远清醒地活在烧灼的妒恨中,记着乔小鱼是被人玩过的。
他在割裂的精神痛苦中迈进浴缸,盛入二人重量的水流沿着浴缸边缘溢出,泼洒满地水露。
没有脱衣服,只拉开裤链弹出阳物,吴钊用指腹拨开乔小鱼股缝的褶皱,没做前戏和扩张,直接插了进去。
硕大龟头与紧仄肉壁同时感觉到了干涩的疼痛,乔小鱼惨叫一声,使劲往前躲,吴钊也痛得太阳穴绷紧,但他刻意要他们沉浸在这自虐般的拓痛中,五指掐进乔小鱼的腰,硬是一点点挤进去。
久为感受过的裂痛犹如初次,乔小鱼牙齿打战,说不出话,被劈开的身体险些软倒,垂落朝下的面容栽进水里蒙了湿,溺水般鼻息乍空,感知逐渐模糊。
一声脆响,肉臀被狠掴一下,吴钊伸手捞他,虎口处扼住他细颈,冷冷重复着命令。
“跪好。”
痛楚驱发着的委怯一时压住秘密败露的惊惧,脸上的湿润混杂着愈多的眼泪,乔小鱼在情事中总不自觉流露出娇意,绵软无力地啜泣出声。
“好痛、太痛了....你慢点好不好....”
“不是早就被操过了吗,还装得这么纯。”
吴钊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嗤笑的讽刺说得狠毒,心中却比乔小鱼还要痛,被挖了洞般空寂寂的。
交织的重烈情绪蛀空了理智,走到这一步,口中的话已经完全不过脑子,从前憋在心里始终没舍得说出口的污言秽语都一股脑扔了出来。
他低头,看到穴口渗出点血丝,夹杂在女穴缓缓渗出的淫液中流淌出来。
这点稀薄的红色刺中了吴钊,他呼吸一窒,恍惚中错以为这是乔小鱼的处子血,带着某种朦胧美好的象征,以一种弥补式的珍重意义奇异地抚平了他被背叛的躁怒。
即便不是,他也当作是了。
为乔小鱼的过错寻找了一个补救的契机,吴钊想,他已经没办法改变乔小鱼的以前了,他只能管得了以后,只要乔小鱼以后安分守己,不再勾搭别人,他可以原谅乔小鱼。
毕竟这是他最喜欢的,唯一喜欢的人。
肉柱完全插了进去,吴钊想象过无数次肉体合一的快感,但都比不过真正的这一刻,他完全被穴肉吸附的快感蛊住,难以言喻的极致快感让人头皮发麻,飘飘欲仙,恨不得死在这滩腥湿的蜜洞中。
像个毫无任何技巧可言的愣头青只懂得猛烈撞击,噗嗤噗嗤的抽插掀起一片片肉浪,乔小鱼跪得摇摇晃晃,手指攀抓光滑的缸壁,女穴自发渗出的大量淫水冲刷了侵入的钝痛,很快涌出熟悉的快感。
他的脸红透了,软媚叫声带着黏糊糊的哭腔,被干得浑身泛出情动的浅红,乖顺而动人。
销魂情爱让吴钊出现了短暂的沉迷,濒临高潮的前一秒,陡然出现的一个念头将他泼得浑身发冷,目光瞬间清醒。
他想起来,乔小鱼也在别人的身下这样呻吟过。
情欲疯涨,怒火中烧。
正尝到蚀骨快乐的乔小鱼被后颈手掌猛地按入水中,空气骤然抽离,温润水流成了巨浪迎面扑来将他包裹,他猝不及防吞入好几口水,呛得想拼命咳出,又因氧气不足迅速窒息。
求生本能驱使,酸软双臂爆发出全部力量撑住浴缸底,头颅竭力往上汲取空气,但握住后颈的那只手掌犹如行刑铡刀霍然落下,宣判他的惑人罪恶,然后残忍地将他斩亡在融入爱液的一池浊水中。
没有一丝心软,强悍到无情的稳稳力道让乔小鱼绝望地意识到,吴钊是真的想杀了他。
莫大的恐惧与突然的悔恨在濒死一刻源源涌来,乔小鱼知道吴钊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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