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理解的“脏病”,就是古时候说的花柳病,杏病吧,当时也没怎么想,就交代付红娟自己知道就行了,别在孩子跟前说,省得他们出去鹦鹉学舌。
付红娟哪里敢出去说啊,她都臊得慌。
那么大个青壮年居然死于那种病,她是真觉得不吉利,太不吉利了。
晚上,孩子们回来,卫孟喜注意观察,发现他们也没聊这事,估计就是不知道,也就放心了。
为此,她还把家里里里外外好好打扫了一遍,总觉着还是不够,她又想买点消毒粉来彻底消一下毒。
正好此时矿医院药房还有人在,她就拿上钱直奔药房,在门口居然遇到许久不见的柳迎春。
“小卫你干啥去?”
“买点消毒粉,医院卖吗?”
这种东西本来是不外卖的,但柳迎春现在已经是内科正主任,一句话的事,后勤处就给送来了两包。
卫孟喜主要是想到老陆跟杜林溪在同一间办公室共事过一段时间,尤其是在海城那一年,同吃同住,病毒的潜伏期她也说不准,现在想来心有余悸罢了。
没办法,家里还有五个孩子呢,她只能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试一试。
柳迎春一听是这事,哭笑不得,“你用这个没用,他那病啊是一个很新的病,叫艾紫病,也不会通过空气和普通接触传染,不用担心。”
卫孟喜吓得腿一软,“艾紫病?”
“对啊,怎么,你知道?”
卫孟喜怎么可能不知道啊,她上辈子是没什么见识,以至于现在闹出买消毒粉的笑话,可对于这个病,她是知道厉害的。
具体原理不懂,但就是谈艾色变吧。
第112章
卫孟喜就是再重生十次八次, 也不敢想象自己身边会有人生这个病。
这要说脏病吧,也算不上,只要生了病都是病人, 无所谓脏不脏的, 可一想到这人是杜林溪,又觉着心里不得劲了。
“我听说他这是作风有问题……”柳迎春欲言欲止。
“目前国内还没这个病例, 最早也是八五年那会儿,有个年轻的M国男人,从西北旅游到了京市,那会儿已经发作了却不说实话, 发高烧住进京市的医院没三天就死了, 还是他死前在纸条上写了一串外文,专家看不懂,找了外语学院的学生来才翻译出来, 他啊,是同性恋。”
卫孟喜“哦”一声, 表示明白了, 这个病这几年就是在这类群体身上比较多。
“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
要是上辈子的卫孟喜铁定不知道, 但她在幻象里见过太多了, 含糊道:“嗯, 在港城的小报上看到过。”
柳迎春不疑有他, 那边风气开放, 公开谈论这个也不奇怪。
“当时啊, 京市的专家这才联想到M国报道的最新病例也是同性恋,经多方协调进行尸检才敢确认这个国际上新出现的病种居然在咱们国家出现了。”柳迎春顿了顿, 她毕竟是学医的, 知道的要多一些, “当年他家属,嗯,也就是前妻,同意火化,但京市的殡仪馆知道他是这个病,都不愿意接收,可是费了一番功夫。”
卫孟喜更纳闷了,既然有点常识的人都如避蛇蝎,那杜林溪是怎么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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