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两小只就在那儿,煞有介事的“剥”糖纸,吹了吹,塞进嘴里,“嚼一嚼”,再装模作样咽下去,“哇哦,这巧克力也太甜了吧妈妈!”
不是扮演妈妈宝宝,就是扮医生和小病人,又或者老师和学生,大灰狼和小白兔,小刺猬啥的……这种过家家,她们真是百玩不厌,不玩十个回合都过不完一天。
看着眼里神采越来越亮的孙女,张大娘觉着一切都值了。
上天没让她的儿子成才,却还给她一个孙女,老天爷是公平的。
下午,卫孟喜正在院里躺椅上看书,忽然客厅的电话叮铃铃响起来。
这时候又看不见号码和归属地,小呦呦以为是爸爸的,接起来欢天喜地叫了声“爸爸”,发现不是,赶紧扬了扬话筒,“妈妈电话。”
卫孟喜慢悠悠的,“谁啊?你这孩子,让你别在这里玩,碰坏了电话线看我不揍你。”
接起来,“你好,哪位?”
“你好卫老板,还记得我吗?”这把声音,就是想忘也忘不掉啊。
卫孟喜惊喜,“哎呀孟记者!”
对方很满意她的反应速度和态度,“怎么样,那人好点没?你说你也是的,怎么就那么不小心呢。”
卫孟喜精神一振,但说的话却丧气满满,“可别提了,现在还在医院里住着呢,今天光医药费就去了一百多。”
忽然,她似乎是“明白”过来,腆着笑脸说:“孟大记者,您看照片……是不是……能不能麻烦您删掉?该出的医药费我们一分不少,以后也绝对会奉公守法,坚决做好食品安全问题,虽然这一次真不是我们的问题,但……”
“打住,卫老板要还这么说,那就执迷不悟了,我一定会把照片刊登出去,警醒大家的。”孟大民的态度又硬起来。
话筒里沉默了好一会儿,卫孟喜叹口气,放软了声音,“孟大记者,咱们是做小买卖的,您这么做是想直接逼死我啊……”卫孟喜很是沮丧地说,顺便在腿上掐了一把,疼!
所以说话也带了鼻音,“求您给我指条明路吧。”
对面立马得意起来,但依然克制着,“唉你这是什么话,咱们无产阶级都是兄弟姐妹,也不存在谁求谁,我今天回头好好想了一下,也觉着你们干个体挺不容易的,既要养工人还要交税,工商卫生一个不合格,就要停产整顿,搞不好还会被取缔,唉……”
国营单位再怎么样也有集体兜底,个体户就是自己兜底,真违规违法了,上面也不会手软。
卫孟喜眼泪都快掉下来了,抽泣两声,“是,是啊,孟记者这篇文章要是刊登出去,我们厂就完了,您……能不能高抬贵手一下?”
孟大民等的就是这句话,但他并不着急答应,又东拉西扯一堆,什么他们记者也不容易,报社收到举报线索派他来的,他也是没办法,知道个体户的困难,但自己工作也有纪律要求,完不成任务就要被扣工资,家里八十岁老母亲重病住院,现在医药费交不出来,医院不给治了啥啥的……
最终,停留在了一句话上:“我手头实在是紧啊,不比你们个体户,流水的钱进腰包。”
卫孟喜沉默片刻,“那您需要多少钱?”
“对您卫老板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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