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透气,其他的一概不搭理。她喜欢暖和,再盖两床也不会嫌热。
顺治气得头晕,黑着脸,扑上去将佟佳按在了被褥堆中:“混账,老子捂死你。”
佟佳在里面蛄蛹,蛄蛹了两下不动了。
顺治心蓦地揪紧,赶紧松开,一把掀开了被褥,紧张不已翻过佟佳,急着问道:“你没事....”
“吧”字还没说出口,眼前一黑,胸口发闷,头咚地撞在炕头。
佟佳顶翻顺治,飞快骑上去,用被褥死死蒙住他:“蒙你个梨花带雨,千娇百媚!”
顺治挣扎了几下,不动了。
佟佳却没有放手,用力压着被褥边缘,喃喃骂道:“老娘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真以为自己是染坊第一了!”
顺治眼前一阵眩晕,心被针扎了下般刺痛。
这个心狠的臭女人,他从来就没真正下过重手,她却是真正想他死!
腿一抬,佟佳被掀翻,顺治坐起身,眼神冰凉,从佟佳身上扫过,一言不发离开。
佟佳哼了声,钻进被褥中,没心没肺睡了过去。
到了下午,玄烨从勺园回来时,说道:“额涅,汗阿玛留在勺园,不回来了。”
佟佳愣了下,哦了声,说道:“那你快去洗手,我们吃点心。”
玄烨听到点心,高高兴兴跑去了净房,洗完手出来,小嘴里吃着点心,还巴巴说个不停:“额涅,汗阿玛骑马好威风啊,拉弓射箭也很厉害。汗阿玛说,他是大清巴图鲁。”
佟佳想笑,他是巴图鲁,她就是能倒拔垂杨柳的林黛玉。
玄烨喝了口茶,胖脸蛋上写满了佩服:“汗阿玛还会布库,这么冷的天,穿着单衣与侍卫在玩布库。侍卫都比不过,汗阿玛一下就把他们抱起来摔倒了,汗阿玛好厉害啊!”
佟佳顿了下,问道:“你怎么知道?”
玄烨天真地说道:“汗阿玛让我去看的呀!”
佟佳心中冷笑,揉着玄烨的胖脸蛋,“乖,瞧你这张小嘴,还是吃点心吧。”
玄烨眨巴着眼睛,鼓了鼓脸颊,说道:“又嫌弃我传话了,哼。汗阿玛不许我说的话,我都不说。汗阿玛今天又没下令,不许我说。”
佟佳抬了抬眉,“你汗阿玛不允许你说哪些话了?”
玄烨乌溜溜的眼睛,咕噜噜转来转去,笑嘻嘻说道:“汗阿玛不允许我说呀,我当然不能说。”
佟佳语气轻柔,慈爱无比问道:“那你说说看,是你汗阿玛亲,还是我亲?”
玄烨愣了下,毫不犹豫说道:“额涅亲。”
佟佳循循善诱,问道:“那是你汗阿玛说了算,还是我说了算?”
玄烨头脑灵活得很,咯咯笑着往后面躲,“额涅,您别想套我话,我是男子汉,许诺了就要做到。”
佟佳好气,不过她不能教坏小孩子,只得作罢。
只是顺治拦着玄烨不说的话,肯定与她有关。与自己有关的八卦事情,不能知道的话,心总是痒痒的。
造成痒的人,却不见了踪影,顺治留在了勺园。
第三天玄烨回来,佟佳闻到他身上淡淡的药膏味,立刻紧张起来,拉着他问道:“你怎么了,可是哪里受了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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